?左少卿姐妹俩在卫生间里的这一次闹腾,至少持续了三分钟,最后被姐姐拧到大腿根上的软肉,这才老实下来,搂着姐姐的脖子求饶。《》
妹妹在姐姐耳边小声说:“姐呀,你快拧到我那个地方了。”
左少卿也笑了起来,急忙松了手,“臭丫头,你还闹!”
右少卿咯咯大笑,一边帮姐姐提起裤子,一边说:“我就是那么说一说,你紧张什么呀。真让杜先生摸到你那里,我非喝一坛子醋不可。哎,真的,姐呀,赶快找一个好男人吧,让他帮你洗屁股。”
左少卿一把拧住她的胳膊,“臭丫头,快滚出去,越说越不像话了。”
右少卿快乐得像一个小孩子,大笑地说:“姐,你快一点,我在床上等你。”
左少卿坐在小凳子上,洗自己的内裤,心里却已经被妹妹搅乱了。她唯一唯一想肌肤相亲,想同床共枕,想被人摸到下面的,只有杜自远。她不能不想到,真的没有别人了,只有杜自远。但是现在,妹妹却像一朵必须倍加爱护的娇嫩花朵一样,挡在她和杜自远之间,让她无法和杜自远接近,也让她的心里又酸又痛。
她终于洗完内裤,晾在卫生间里。她擦了手,进了卧室,在床上躺下。她打了妹妹一巴掌,“臭丫头,离我远一点,睡觉!”
右少卿则笑嘻嘻地瞄着她。见她躺好了,却像猫一样翻身跃起,一下子就骑在姐姐身上,双手按住她的肩,“姐,不许动,老老实实地躺着,我要问你几句话。”
“要问什么你滚下去问!”左少卿唬起脸瞪着她。
“就不,”妹妹像猫似的盯着她的眼睛,一直凑到她的脸跟前,“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昨天早上,你为什么要放掉侯连海?还让他上于志道的车?为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左少卿心里十分警惕。
“我就要问这个,你必须回答我。快说!”
“你先下来。”左少卿心里想耍花招。
“就不。你快说!”
左少卿想了想,只好说:“侯连海不能死。在那些长官里,只有于志道能保护他的安全。就是这么回事。”
“侯连海为什么不能死?我已经出来了,叶公瑾就想除掉他。”
“他就是不能死,有人需要他。”左少卿瞪起眼睛。
“谁?美国人?梅斯?”
“就算是吧。”左少卿只好这样说。妹妹的这个说法,她可以接受。这个说法,妹妹自己也可以接受。
右少卿已经收起了笑容,目光尖锐地盯着姐姐,“姐,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和梅斯掺在一起?你和梅斯真的是一条线上的吗?”
“你别问那么多了。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那么多。你快下去,你快压死我了。”
“再问你最后一句。刚才的事你不告诉我,这个问题你就应该告诉我。”
“还有什么,你问吧。”
“姐,于志道是槐树吗?”她的声音很小,眼睛也眯了起来。
这下子,左少卿真的警惕起来。这句话听上去很普通,甚至符合左少卿想转移目标的想法。但出于妹妹嘴里,里面却藏着极深的陷阱。
妹妹的精明有可能超过赵明贵,回答不好,她会猜出谁是“槐树”。这个简单的问题还有复杂的另一面,妹妹这么想,有可能叶公瑾和赵明贵也会这么想。她当然希望把他们都引入歧途。但天下的猜测,一向都在反中求正,在正中求反,她该怎么回答呢?左少卿心里很犹豫。
“姐,说话呀,快说!”右少卿仍然紧盯着姐姐。
左少卿想了想,终于说:“对于志道,我没找到任何证据。”
左少卿这句话的表面意思,是在为于志道开脱。但下面藏着一句潜台词:我其实也怀疑他是槐树。
右少卿再精明,再敏锐,也被姐姐这句话弄糊涂了,“那,作战厅的郭重木呢?你也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