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秋月突然想起来的这件事,暂时按下不说。
在这一天夜里,还有另一件小事,也要提一下。是陈三虎惹出来的事。
陈三虎这个王八蛋,是个粗壮有力,野蛮霸道的家伙。这样一个家伙,泡女人是他人生中少不了的一件事。但让他苦恼的是,这件事却有一点不容易做成。保密局有严格规定,所属人员不得出入烟花柳巷。其次,如果有人在保密局系统内苟且偷腥,一旦发现,必将严惩不贷。所以,陈三虎这点嗜好,只能在梦中自己解决了。
不过,成不成是一回事,想不想则是另一回事。这个陈三虎真流氓耍不成,口头流氓还可以耍一耍。说白了,就是和女同事们耍贫嘴。
这一贫,就贫出苗头来了。陈三虎耍贫嘴,不太敢在本组里耍,谁都知道主子严厉,家法也不是好玩的。一组的人呢,跟他们是对头,没心情耍。他这一耍,就跟档案室的一个女士官耍上了。这一天的晚上,两个人就大着胆子耍成真的了。
这天晚上陈三虎和女士官两个人都轮到值班。夜里没事,两个人就坐在一起聊闲天,就聊到二组组长的厉害上了。
女士官说:“你们组长还真打呀?那么厉害。”
“你,”陈三虎撇着嘴说,“我还跟你说着玩吗?打了我五十鞭,一点都不含糊,是结结实实的五十鞭,现在鞭痕还没消呢。”
“真的呀,我。”
陈三虎就把衬衣一脱,转过身去给她。
女士官一他的后背,就叫了起来,“妈呀,都给打花了,这么久了都没消呀。”说着就用手在他的背上抚摸,“啧啧啧,要是我,一鞭子就给打死了。一直打到哪儿呀,下面也有?”
女士官的小手一上身,陈三虎全身就已经麻酥酥的了。听她这么一说,就势解开了腰带。女士官的手就顺着腰带一直摸了下去,并从后面一直摸到前面。陈三虎一家伙从头到脚全硬了起来,转身就把女士官搂在怀里。
可是,这两个人哪里知道,右少卿瞄着陈三虎,已经瞄了好长时间。她早就想在二组的哪个人身上打开一个缺口,好了解姐姐的行踪。陈三虎和女士官苟且到夜里十一点时,就出了事。
右少卿得到手下弟兄的密报,二话不说,就去了值班室。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钥匙,一下子打开门闯了进去。大声说:“陈三虎,你***搞什么鬼!找死呀!”
陈三虎和女士官慌张地从单人床上坐起来,吓得脸色雪白。
陈三虎赤条条地从床上跳下来,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说:“姐姐,姐姐,求你了,你要杀要剐都行,先让她走吧。她还是个姑娘,丢不起这个人。”
右少卿在钱玉红的面子上,并不想对那个女士官怎么样,就对那个女士官说:“你穿上衣服,快滚!”
女士官慌慌张张穿上衣服,仓惶而逃。
右少卿盯着陈三虎,“王八蛋,现在就剩你了,你想怎么着?”
陈三虎鼓着嘴,说:“这时候了,只能听姐姐的了。”
右少卿:“那好,明天告诉你们组长,她怎么说。”
陈三虎就趴下磕了一个头,“求姐姐了,怎么着都行,就是不要告诉我们主子。”
“你是说真的?”右少卿一眼不眨地盯着他。
“我保证,我保证,决不敢骗姐姐。”陈三虎指天发誓。
右少卿冷笑地盯着他,“王八蛋,你敢骗我,我照样打烂你的狗头!”
这天晚上,程云发临出门的时候,从右少卿嘴里听到这个消息,乐得哈哈直笑。转身就去了处长办公室。报喜似的说:“处长,我的右少,把陈三虎给拿下来了。”
叶公瑾听清了原委,心里就有一些不屑,但又不肯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说:“可能没什么大意思吧。云发,这种丑事,可不要弄得满天下都知道了。”
“不会,”程云发急忙说:“我们不会说,谅他陈三虎也不敢往外说。我就想从陈三虎那里找一点有用的东西。”
叶公瑾笑了笑,心里明白,陈三虎是个什么货色,他要是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左少卿还用我费这么大的劲儿吗?就说:“你怎么还没回家?”
程云发说:“我一会儿去旋转门,听一听那个小丫头能说出什么来。如果有消息,我给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