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了陈彪的酒吧,他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不再笑嘻嘻的,而是一脸严肃,能看得出来酒吧里的人都有些怕他。可是在苏沫面前,陈彪明明就是一个玩心很重的孩子,大概像他这样的人必须要带上面具吧。
苏沫走进去一看觉得顿时一愣,竟然是一个假面聚会,可是却让她想起两年前那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不顾自己的求饶占有了自己。想到这里她竟然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往上翻涌,可是没过一会,戴着面具的陈彪就拿着一个蝴蝶面具走了过来给她戴上。
苏沫没来得及拒绝,也没有再去想那件事。陈彪笑着赞叹道,“大婶,你这样不露脸还真是漂亮!”这叫什么话,是夸人的吗?苏沫无语,不管他,正要走结果被陈彪拦住,此时酒吧里放起了一曲舒缓的钢琴曲,苏沫站着静静地听着。陈彪猜她喜欢,于是就陪着她听完。
一曲结束,陈彪对苏沫说道,“走,带你喝酒去。”苏沫有了前车之鉴有点不敢沾酒,可是她转念一想,从此以后她就和宫子儒没有关系了,干嘛还要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呢?陈彪走进吧台,熟练地拿起调酒杯,往里面倒起几种颜色的液体,苏沫也不认得,也不知道酒精度数高不高,看着陈彪精湛的调酒表演,感叹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啊!厉害了。”陈彪的脸被面具遮住,不过他嘴角的笑容却是能看出他心情很好,“那是!你不知道,我最早就是干的调酒师,有的时候还会有我调酒的表演,底下那群女人们都为我疯狂。”
等一杯好看的粉红色液体摆放在苏沫眼前,陈彪还不忘放上一片柠檬片。这颜色苏沫还真是很喜欢,喝起来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却没有酒味。不得不说陈彪还是很细心的男人,他在里面加的只是酒精度数很低的酒,其它的都是果汁。
她正和陈彪聊着的时候,突然旁边坐过来一个男人,明显就是来搭讪的,说道,“美女,赏个脸和我跳支舞呗!”苏沫装作没听到,陈彪也把这男人当成空气,对着苏沫说道,“好喝吗?要不要尝尝别的?”
那男人被赤果果地无视了,顿时很不爽,伸手去抓苏沫的肩膀,“喂,我说你,别给脸不要脸!”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苏沫的时候就发出一声惨叫。陈彪把那男人的手狠狠地掰着,“谁准你在我的底盘撒野。”那男人疼的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彪哥,我就是喝多了,再也不敢了。”
苏沫只是自主都没有说一句话,看来陈彪的来头也不小,她怎么觉得自己身边的男人要么是危险的,要么是来头大的?很快那男人就被陈彪的手下带走了,整个酒吧仿佛少了那个人也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苏沫看见舞池里有人跳舞,便想过去看看,结果就被陈彪牵住手,“大婶,你别在这里乱晃,净招惹那些臭男人不安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苏沫失笑,臭男人是说谁?她任由他牵着,一开始觉得有点不妥,可是在她心里陈彪还只是一个孩子,也就没什么好介意的了。陈彪走到一个很安静的沙发处,这还是当初装修时他特地给自己留的专属位置,平常没有客人进来过。苏沫这才摘下来面具,放松地窝进沙发里。
陈彪也摘下了面具,刷刷头发笑了笑,“大婶,想不想听我讲故事?”苏沫半眯着眼,“好啊,你说。”
陈彪替苏沫盖上毛毯,缓缓道来,“以前有个男生,他家庭幸福,父母恩爱。他的成绩很好,从小到大都是班长,名字也很好听,叫清至。可是好景不长,清至18岁那年,他的父亲被人骗去澳门赌博,一下子输光了家产,连公司也搭了进去。可是那些债主却还不放过他们一家。有一天清至回到家,发现一地血,他怕得要死,一点点拖着脚步进门,发现墙上是四个血红的大字,欠债命换。”
听到这里苏沫突然有了不好的联想,看着陈彪眼里的阴霾,她真的很心疼。陈彪继续说道,“清至的父母就倒在血泊中,父亲的双手双脚不见了,只留下一个躯干,却还有气,可是清至的母亲却身中数刀,就那样死了……”
苏沫清楚地看到陈彪脸上划过两行清泪,听到这里,苏沫忍不住把陈彪的头埋进自己的肩膀里,“没事的,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