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白看到宫子儒越来越冷的脸,心里暗暗为苏沫祈祷,可自求多福吧!手放在脸上轻声对着苏沫说,“你厉害啊,敢这么对我老大说话,你还是第一个!”说完竖起大拇指。
苏沫还在想凌若白话里的意思,下一秒宫子儒“哗”得一下起身,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苏沫以为宫子儒生气要走了,心里面有些后悔自己冲他发火,结果不知怎么的就被宫子儒扛在了肩上,往楼上走去。
凌若白拿着餐巾朝苏沫挥挥手,一脸痛心疾首,还装作哭泣的样子,简直让苏沫以为自己是要上刑场一样。
苏沫不停挣扎,敲打着宫子儒“你放我下来!你!”宫子儒也不看她,“现在知道怕了?”苏沫嘴硬道,“谁说我怕了。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你先放我下来!”宫子儒站在二楼拐角处,停住了,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苏沫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就想从宫子儒肩上滑下来,结果宫子儒的铁臂锢得紧紧地,低沉地说道“谁说我是君子了?”
凌若白坐在饭桌上,想到在医院里,那个蒋怡欣不是说了徐安是她男朋友么,难道是同名同姓?凌若白多了个心眼,苏沫是因为被陷害故意伤人导致孕妇流产才进的看守所,而蒋怡欣正是在欧阳素华一个妇产科医生那里咨询,加上徐安,似乎有什么线接起来了。若果真如凌若白猜想的那样,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他不敢耽误,猛吃完饭就冲到医院里去了。
楼上,宫子儒到了房间把苏沫扔在床上。苏沫赶紧翻身想要坐起来,却被宫子儒欺身压住。她的脸立马红了,脖子上的青筋又凸显出来。宫子儒抚摸着那根青筋,问苏沫,“让我帮你,不好吗?”苏沫被这么一摸脖子,整个人的后背都僵直了,一双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你别……别碰我脖子。”宫子儒假装没听见,自顾自得抚摸那根青筋,“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和那个男人脱离关系。”
苏沫突然说,“疼疼疼,你压着我的手了。”宫子儒一听,连忙站起来,“没事吧,哪知手?”苏沫趁这时躲到了床头,“你就站在那,不许过来了。”宫子儒笑了,“小狐狸,胆子大了,还敢骗我了。不过你觉得你躲得掉么?”苏沫还还没来得及反应,宫子儒就抓着她的小脚丫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苏沫又想说疼,宫子儒抢先说,“你的脚没受伤,这招没用。”苏沫腹诽,这个人怎么能看穿她的心思。
于是她就不说话了,垂着眼也不看他。宫子儒低头看到苏沫长长的睫毛,无法抑制内心的一股冲动,温柔地亲了上去。
苏沫惊讶得“诶”了一声,就被宫子儒捧住脸吻得更深。这个吻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宫子儒从苏沫唇上一点点移动,亲吻她还有些肿的脸,最后不禁吻上那惹人疼爱的青筋。苏沫不自觉地颤抖,理智告诉她必须阻止宫子儒,她的意识又和两年前那个夜晚重叠在了一起,手推在宫子儒胸前,“别……”。
她在害怕,在发抖。宫子儒拥住苏沫,一双手臂越收越紧,在她的额头上、发丝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忍得很难受,自从再次见到苏沫,他无时无刻不在克制自己,怕吓坏了苏沫。苏沫是个很守规矩的女人,一天不离婚,她就觉得不能完全接受自己的求爱。
她的初夜很痛苦,这些宫子儒都懂,所以才忍着不要她,因为他不想再重蹈覆辙失去苏沫。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怕刺激到她,他的声音暗哑得有些性感,“小狐狸,你要知道,我完全可以不经过你的同意,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苏沫呼吸有些乱,小喘着,没有说话。宫子儒继续说道,“可是我不想逼你。”苏沫听了有些内疚,“对不起,刚刚那么对你说话,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总觉得我配不上你……”刚说到这宫子儒又狠狠封住了她的嘴,过了好一会才放开她“以后不许这么说,我要的从来就只是你。”
苏沫看着那双蓝眸,根本无法直视,她把脸埋在宫子儒肩上,“我自己的生活一团糟,不想把你也牵扯进来。一直都是我自己的错,选错了人,不辨善恶,又凭什么叫你来替我收拾烂摊子呢?我想自己解决这一切,也不怕和他们斗。从蒋怡欣陷害我被抓的那一刻起,以前那个愚蠢的苏沫就死了。我知道你能做到很多事,你把我从看守所接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向你保证,我会处理好一切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