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有些远了,眼前的漂亮女人,实在很勾人,我心猿意马间想起了小齐,一边在心中作检讨,一边儿追问她:“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儿?”
短暂的失神过后,我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心中已经警惕起来。在我问话时,那女人站了起了,缓缓从大石头后面出来。
她身上穿着皮褂子,像是貂皮,不过做工看起来很粗糙,除了貂皮比较惹眼外,穿着上较为简朴,而且不是户外装,而是极为日常的冬季便服,仿佛就住在附近似的。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目光反而停留在我的手头上,也就是提着麝香香囊的那只手,神情有些好奇,都;“是麝香香囊吗?”
我有些惊讶,道:“你认识?”
她点了点头,道:“我们家里也有一个小的,是我爷爷那一辈人打猎留下的。这么大的麝香香囊,应该是从一只很老很老的獐子身上弄下来的吧?”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平静的看着她。
女人领悟到我的意思,便回答了我之前的问题:“我叫含香,住在这山里。”
含香?住在山里?当我是傻子吗?
我二话不说,将枪口对着她,女人吓了一跳,猛地后退。
“含香?好,把衣服脱了。”
女人瞪大眼,道:“你想干什么!”
我道:“我想看看你的皮上有没有缝。”这深山老林,一个穿着现代服装的美丽女人,好巧不巧的出现在我眼前,而且是我刚杀死獐子,就遇上了她,真当我是傻子?
我几乎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女人百分百有问题,她究竟会是什么?披着人皮的獐子?这地方到底有多少老獐子?这他妈是倾巢而出了么!
“什么缝不缝的……你、你耍流氓,你把枪放下,我要叫人啦!”
这台词儿……太掉智商了吧?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估计是被整个队伍里的暴力因子给影响了,间她还打算演,也没有耐心了,立刻开了一枪。
我这一个月枪法还是有长进的,再加上女人和我离的近,因此我这一枪,如愿以偿的,作为吓唬她的一枪,准确的打在了她的脚尖前面。
砰的一声枪响,伴随着她脚边的飞土,女人尖叫了起来,她转身就要往右边跑,也就是溪水相反的方向,我将枪口一转,又在她前方开了一枪。
我虽然怀疑她,但并不敢往她身上来一枪,毕竟万一真是弄错了,那可是一条人命。
第二枪拦住她,这女人不敢跑了,哭哭啼啼的看着我。
说真的,她长得太漂亮了,身段儿更是特别顺,即使是穿着冬装,也凹凸有致,黑色的貂皮褂子油光水滑的,衬托的她脸颈部的皮肤更加白皙,让人难以移开目光。这样的美女,哭起来实在是我见犹怜,我感觉自己接触到她含着泪光的双眼时,握枪的手都有些不稳了。
我靠!
我现在有些怀疑,自己让她脱衣服检查究竟对不对了。
在我的威胁先,她开始脱衣服,那模样,看的我特别心虚,仿佛自己真成了恶霸一样。我想了想,道:“上半身脱一半就可以了,转一圈。”
她顿了顿,依言没有将衣服全部脱了,只是露出了半个胸左右的上身,然后在离我不远的位置,缓缓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