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逼。”
“朱元璋只在皇觉寺做了五十天的小沙弥就被扫地出门要饭去了。”
“四年和尚那是吹牛逼。”
“你才吹牛逼……”
“你才吹死牛逼哦……”
“都别吵都别吵……小金锋,你来说,你说朱元璋到底做了好久的和尚?”
“对,听小金的,小金说的靠谱。”
国庆大假的最后一天,依旧是在那草堂的銭莊,也就是那帮显得无聊的老头们。
与往些日子不同的是,这一桌固定的老头大军们里,今天却是多了一个少年。
前天,覃允华找到金锋照了《叔父贴》的照片去了某个地方,说是要给金锋寻找买家。
銭莊伙计小廖回家过节,这不,今天金锋就当了一回銭莊的老板。
覃允华完全可以关门歇业的,但在座的这群老头覃允华一个都惹不起,只好每天都开着门,就算不挣钱,也得让这群老家伙们每天有个固定喝茶摆龙门阵的地方。
金锋手里虽然有八百多万的资金,但这些钱想要做大事,差得太远。
卖掉《叔父贴》是金锋现在最好的选择。
每天一大早来到銭莊烧好开水,这帮老头陆续进来,自己带着茶叶自己动手,金锋倒也落得清闲。
一帮子老头天天都在一起,聊的全是古今中外,大到宇宙,小到纳米……
还真别说,这群老头的小道消息还真的是很灵通,非常的八卦。
“听说,十五那晚上,青城山那边好像出了点事。”
“嘘!”
几个老头可是对金锋印象极深,聊着聊着就把金锋给带了进来。
金锋这时候正在翻阅覃允华店子里的一些藏书,大部分都是内部资料。
听着一群老家伙们的闲谈,偶尔插一句,顿时就让老家伙们惊为天人。
“元顺帝至正四年,淮北瘟疫并起,朱元璋父母亲人相继逝世,靠了邻居给了一块地草草埋了父母,他的兄长朱兴盛朱兴祖去做了上门女婿……”
“朱元璋没处安身,十七岁进皇觉寺做了小沙弥……”
“他自己写的《天潢玉牒》有过记载,十一月丁酉,寺主僧以岁欠不足给众食,俾各还其家,居寺甫两月,未谙释典,乃勉而游食,南历金、斗,西抵光、息,北至颖州,崎岖二载,仍还于皇觉寺。”
“那时候的环境要好了点,他在皇觉寺呆了四年,再出来的时候……”
“已经峥嵘展露,要争这个天下了……”
“所以,他前前后后在皇觉寺呆了四年!”
“那些说三年的,其实也没错。”
金锋淡淡说出这话来,几个老家伙们纷纷服气冲着金锋竖起大拇指。
“小金,我听说野史有过记载,说是朱元璋在外游历的两年遇见了道门高人,点化过他,是不是?”
“那个人,就是张三丰。对不对?”
“小金,我还听说,只要我们神州有事,就能有人站出来力挽狂澜,这些人背后都有道门的影子,你说有没有这群人的存在喃?”
金锋曼声说道:“以前是有这个说法,不过……我不认同。”
“我们神州的文明和传统最为完整无缺,千百年来从未断过,自有他延续的道理。”
这话明显的,一帮子老迷信老头们不太乐意了。
金锋淡淡笑笑,眼神轻飘,摇摇头。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冷冷清清,生生硬硬的声音。
“文明传承自有延续的道理!?”
“什么狗屁逻辑!?”
“盛世佛门鼎盛,乱世道门应劫。千古不变的真理。”
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着一个身着刻着打野潮服的少年站在门口,冷笑迭迭。
金锋头也不回的轻声说道:“你说的道门是哪个道门?”
这话明显的就把那少年给问住了,冷笑叫道:“是道门就行了。”
金锋微微闭眼,淡淡一笑。
少年迈步进来,曼声叫道:“waiter,请覃世叔出来,我有事找他。”
少年说的是神州话,却带着浓浓的地域口音,一听就不是神州人。
金锋随意看了看少年一眼,淡淡说道:“门口有他电话,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