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刘易兄弟请林某来不知道有何指教?”林显古板的脸容像很艰难的挤出了点笑容,都还没有坐下,便直奔主题,问刘易请他来有什么事。
刘易一听,就知道他是一个急性子,或者说他应该是那种不擅长于交际的人,也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看他那古板的脸容,就知道他是一个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一成不变的家伙,这种人,若让他对某件事有了一定成见,那么就势必很难说服的人。
这也难怪,听张钧说过,他以前差点做了皇宫中的禁军统领,可是却因为不懂变通而得罪了人,差点就被贬去外地做一个小小的县尉,后是张钧等人为他说项,才得以混到了一个驻守西山皇陵的差事,如此一混,差不多有七、八年了,一直都没能得到调职或高升。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必须要投其所好,不能再像在那些不拘小节的人面前那样,太过轻浮不经事。
特别是现在刘易有求于他,所以,更加要好好的小心对待。
“林老弟,说事先不急。”张钧知道林显的性情,及时的为刘易解解围道:“你平时应该很少来怡红楼,这怡红楼的百花茶可是茶中的一绝,现在嘛,又多了一种这位刘易小兄弟所酝酿出来的怀春酒,百花茶怀春酒,哈哈,还真的有点相影成趣,咱们就先品茶再喝酒,然后再说事。”
“那听张大人的,林某还真的没有来怡红楼逛过呢。”林显听张钧特意说是刘易酝酿的怀春酒,不由有点小小的动容,扫了一眼刘易。
怀春美酒在洛阳现在可以人人皆知,林显虽然没曾来过怡红楼,但是也从一个朋友的家中品尝过怀春美酒,那种烈酒醇香的味道,让他终生难忘,如若身家丰厚的话,他也肯定会常常来光顾此怡红楼了。
“奴婢卞玉,见过郎中大人,林大人。”
待刘易和张钧及林显客套过之后,卞玉才一一向张钧及林显问好。
“嗯,不错。卞玉小姐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的确值得我这刘易兄弟为你作曲唱歌。不如,我们一边品茶,一边欣赏卞玉小姐的天濑之音,如何?”张钧近段时间有点像是枯树逢春,性情也开怀了很多,不客气的请卞玉为大伙弹琴。
卞玉稍为侧脸看了刘易一眼,见到刘易对她点了点头,她才道:“奴婢只是略懂乐器,大人等不怕污了耳根,小女子就为大家弹上一曲吧。”
“嗯嗯,就弹刚才刘易所唱的,你弹,刘易唱,哈哈,如果天生绝配的组合,老夫有耳福,有耳福啊,林老弟,你说是不?”张钧是刘易和林显之间的介绍人,虽然不知道刘易请自己介绍林显给他认识有什么事,但还是很给力的为大家营造一个商谈事宜的气氛。
“呵呵,张大人说的对,刚才听刘易小兄弟唱一次,觉得还不太过瘾,再来一次,如此甚好。”林显终于有点放松的咧嘴笑道。
“那、卞玉就献丑了。”
卞玉满心欢喜的走到琴桌旁,把那盖着的绸缎子拉开,现出一张横放在桌上的古琴来。
妾琴郎唱,卞玉自然是内心欣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