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芍匆匆赶回和他说这些事情之后,张钧还真的给惊出一身冷汗。
张钧是性情刚烈不错,可是也并非是没有脑子,他可以不怕得罪那些奸佞,可以据事理直气壮的表奏斩杀他们,在世人的眼中,看他似是一个狂人,但是一些事上的分寸他还是懂的,也能想明白这些事情的严重性。
他的心里也更知道和张让等人已经势成水火,一个不小心,可能就要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刚烈、他性直,可是并不想白白的被奸佞害死。否则,以他的清廉为人,又怎么会接受刘易送回来的几百银两银呢?接受了刘易变相返回来购卖兵粮的银两,其实就是表明张钧并不是一个迂腐之人的表现。
正因为刘易的让张芍带回来的一翻话,让张钧躲过了一场潜在的危机,而刘易出面解决了那些义军伤兵,也让他了结了一件心事,恰逢今天几个朋友到访,所以,心情也开怀了起来。
“咦?张郎中,你和刘易小兄弟还有什么的授宜之情?说来听听。”卢植见刘易和张钧说什么的授宜之情,不禁好奇的问。
“呵呵,这件事是这样的……”张钧也不隐瞒,把这件事的来胧去脉说了一遍。
“咦?想不到刘易小兄弟对朝中这些奸佞的行事风格如此的了解,张郎中大人散尽家财收容义军伤兵,极有可能如刘易兄弟所料的那般,会招来这些奸佞借机发难陷害。”一直不怎么作声的戏志才突然眼睛一亮,深深的看了一眼刘易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众奸佞莫非为财,贪财好物,其奸似鬼又胆小如鼠,为利丧天良。自古正邪不两立,几位大人在朝中为官,应该早就知道这些奸佞的为人,岂能不对他们稍作提防?利益所致,性命所致,卢大人不是深受其害了吗?”刘易听戏志才问起,忍不住又不以为然的道:“卢大人讨伐黄巾有功,只不过是面对黄巾军的精锐,一时难下,是谁向皇上进贡馋言、临阵换帅的?是谁奏表董卓那狼子野心的家伙接替卢大人的帅位的?是张让他们十常侍!是张让受了董卓的好处,而卢大人却没有好处给他们,所以,就只能有罪了,幸好,还有几位将军为卢大人求情,才可以免于死罪,要不然,我想,卢大人现在也不能在这里和各位大人欢怀畅饮了吧?所以,面对奸佞,就要先了解他们,自省自身,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还有,要对付他们,也要更狠更决断,要不然,会反受其害。要除奸,先稳足!”
“哦?难道刘易兄弟有办法对付朝中的奸佞?不知道你说的更狠更决断又如何?可否说来一听?”稳重内敛的田丰也眼睛一眯,有点动容的探首问刘易道。
“呃,这个……”刘易被田丰问得一时语塞,丫的,大话说过头了。
呵呵,刘易不知道,这几个人看似是偶尔相聚,其实是在商讨如何除奸佞、清君侧的秘事,刘易无意说到他们的正题,还不被他们追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