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身上的殄蛊,能够排出体外就好。
“那……你为什么会染上殄蛊呢?”我扶他坐下。
他却拉着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因为殄蛊没有解药,除非引到旁人身上。”
“所以,那天晚上你给我吃的那个药丸是干嘛用的?”我红着脸,倒在他怀中。
又不敢大力挣扎,惹得他体虚再次吐血。
他的唇靠在我的额角,“那是小可爱的屎。”
“小……小可爱?”我结巴了一下,很艰难的问了一句。
屎就是大便的意思,我……
我吃了谁的……
那个什么啊?
他竖起食指,在他的食指上有只白色的肥虫子,“就是它咯。”
那只虫子傲娇的挺着自己的胸脯,一双黑豆一样的眼睛闪闪发亮着。
是……
他的本命降头。
“你干嘛给我吃虫子大便?”我气恼的拍了他的胸口一下。
他便咳嗽了起来,吓得我手足无措,“臭僵尸,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你给我吃那个,其实就是想把殄蛊置换到自己身上吧。”
“挺聪明的么,刚才胡秋云过来,都对你做什么了?”他身子烂泥一样靠在椅背上,双眼都疲惫的紧闭着。
我心疼的轻触着他的眼睑,说道:“她也没做什么,就是逼我和她做的鸡汤。之后,她对我做的事你不都知道。”
清琁睁开一只眼睛,“鸡汤?”
“嗯,就这这碗。”我把桌上的鸡汤,端到他面前。
他嗅了一下,“里面被下了蒙汗药。”
“蒙汗药?好吧……我以为是什么剧毒的东西。”我松了口气。
他的双眼又都闭上了,“她来可能只是想把你蒙晕过去,取点你的血祭祀人皮鼓。没想到看到你之后,想起英俊潇洒的我被你占有,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就……把你脸毁了……”
说着说着,他嘴角自得的扬起。
“我都这样了,你还幸灾乐祸啊。”我嘴上说着怪他的话,头却轻轻的靠在他胸口。
他语气忽然有些犹豫,“小妞,你……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我感觉很好。”我倒没觉得自己哪里不舒服,抬眼看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庞。
他面色阴沉手,已经掐上了我的脉搏,“可别风大闪了舌头。”
这是在警告我,我刚才很有可能已经被胡秋云陷害了?
可是我没感觉哪里有什么不舒服啊……
“没什么事吧?”我睁大眼睛,认真的看着他。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字一顿道:“要是有什么事,我要姓胡的一家全给你陪葬。”
我脸上的伤,伤口比较深。
上了一次草木灰之后,并没有完全好。
清琁用阮杏芳新采的的药材,烧了一些百草灰。
用百草灰敷上,我的伤口才痊愈了。
倒是他,一连咳嗽了小半天。
好说歹说,都不肯咬破我的脖子吸血。
气得我一下午,都没跟他说话。
我坐在床边,玩着他的小可爱,“小可爱啊,小可爱!你说你的臭主人,怎么就那么固执!!养我在家不就是想养只血牛,到了关键时刻又不吸。”
“喂!沈明月,你很吵诶。”他被我烦的,侧过身去。
双手都堵住自己的耳朵,想屏蔽我的说话声音。
我就故意凑上去,在他耳边念叨:“我就说就说,气死你个臭僵尸。”
“好啦!!真是烦死,我喝就是了,把手指头伸出来。”他转过身来,满脸的绯红。
那娇羞的模样,似待嫁的娇娃一般好看。
我愣了一下,才把手指伸出去,“这就乖了嘛。”
他抿住我的手指,婴儿般吮吸着。
还用牙尖试探的轻触了两下,却迟迟不咬破,“去拿碗来。”
“不……直接吸吗?”我愣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突然整个人都暴躁了,“我喜欢用碗喝,不行吗?我现在伤的很重,很不舒服,是病人,你要听我的。”
“哦哦哦……”我只好听他的,放血到了碗里。
耳边,传来了“小可爱”叽里呱啦的说话声:“他伤得太重了,要喝很多血。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你吸干呢。小姐姐……”
“哦,那为什么不跟我直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我端着盛满血的碗,走到他面前。
他起身,一把将那只肥虫子抓住,质问道:“你是不是又乱说话了?”肥虫子都吓坏了,使命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