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的好意我领情了。”女兵说道;“我叫张丽红。”
“在哪里服役呢?”
“是军机处电报室当报务员呢。”
“啊,我刚想找一个地方,发个电报呢。你碰巧就是报务员,真是太巧了。走,我要去到你们的军机处发份电报呢。”
“可是,我们军机处电报室是不能轻易进去的,更不容许有陌生人闯进去随便发报的。”张丽红说道。怎么,难道她不知道在她面前的竟然就是新任命的北洋水师的提督的耿子奇吗?即便不是北洋水师的新提督,那也是响当当的民族英雄,大秦帝国的大功臣呀。你这个女兵是怎么参加大会的,竟然连眼前的耿子奇都不知道吗?
“怎么,你还不认识我是谁吗?”耿子奇很惊讶的问道。
“不知道呀,你是谁,我怎么知道呢?”张丽红说道。
“怎么,你刚才沒有参加大会吗?”
“沒有呀,我是大会快结束的时候,才换班來参加大会的。刚才不是在值机嘛。”
怪不得呀,敢情这个女兵在开大会的时候,一直在值班呢。來换班参加大会的时候,也正巧军机大臣翁同龢的尿憋不住,给撒尿了。张丽红也就是在大会快结束的时候,才來参加大会,却沒有料到遇见了大会上,最有趣的插曲了。
“那么,你知道我是谁吗?”耿子奇想跟张丽红來个自我介绍,想给她一个惊喜。沒想到这个女兵却说道;“我呀,你顶多就是一个文员,如果是小当官的,也不会在踩了我的脚丫子后,蹲下又是瞧呀,又是呀的,生怕我给踩坏了,你想想,那个当官的会这样耐心对待一个普通的女兵呢?”
说得有道理。是呀,只要是当官的,不管大小,都不会当众,举起一个女兵的脚丫子,什么都不顾的在自顾自的查伤情。这样的人,是当不了官的,更别提当大官了。可是,如果这样推理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本來,耿子奇与众不同的就是他心底善良。如果这样的人当一个大官的话,老百姓为此而得到很多的福祉。相反的,如果当官的心黑,那么遭殃的当属老百姓了。幸好,耿子奇不是这样的人,所以说我们期待这样的官,來领导我们。
那么张丽红是不是也喜欢善良的大官呢?回答现在还是不知道,不过,如果耿子奇结识了张丽红的话,会逐步的知道这个答案的。从老百姓的角度上來说,喜欢善良的大官。可是张丽红是出身在贵族家庭,她会有喜欢耿子奇这样的人吗?
一个男人喜欢女人,跟女人喜欢男人是两码事。一个男人可能喜欢一个女人,或者是多个女人,可是,他的一生只能是托付在一个女人身上。但是女人就不同了。她可以在终身喜欢一个男人,行不旁骛的喜欢。
别绕弯弯了吧,不是还要参加晚宴吗?耿子奇刚要张口对张丽红表露身份的时候,有一个副官过來说道;“耿大人,总理大臣李大人有请呢。”耿子奇说;“你告诉李大人,就说我马上就过去。”这个副官马上对耿子奇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又去找军机处的处长了。
“你究竟是什么官呀?那个副官不是总理府的副官吗?我见过的。我们军机处的严处长都要听这个副官的吩咐呢。”张丽红问道。
“不好意思,本人是刚刚提升为北洋水师新提督的耿子奇。你感到不可思议了吗?”
“啊,你原來是北洋水师的新提督呀?”张丽红有点目瞪口呆了。
“沒有什么,别吓着你就行了。”耿子奇笑着对张丽红说道。“你就当做我是你刚结识的新朋友,别把我的官职当回事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