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不要搞极端。在我是你们的教官的份上,你给我一个面子,把人质给放了吧!”
“给你面子,哼,想的美,”石原小竺少佐说道;“我现在问你,你给我们当教官的时候,把我们往死里整的时候,你给过我们面子吗?”
好家伙,你们简直才成精了,好大口气,倒过來教训起你们的教官來了。就算是现在我不当你们这三个案犯教官了,但是你们是什么身份,你们难道不撒泡尿照照吗?你们是案犯,可不是什么官儿,还來跟我讲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想到这里,水手长板下面孔,把一边脸颊上的微笑收起來了,对石原少佐说道;“你们别给个肩膀就上头,我奉劝你们别负隅顽抗,如果想活命的话,现在就给老子把人放了,我数三下,如果你们还不放的人的话,我可要采取果断的行动了。”
“那好,我倒要你的果断行动到底是什么?”睦仁天皇冷笑道。
水手长哼了一声;“好,你们要我的行动是不是?好吧,我就给你们点颜色。”他说完就转身离去,來到了刘总兵的跟前,向他汇报说;“刘总兵,三个家伙很顽固,我建议使用武器。”刘总兵冷冷的说道;“不行,这样我们的人质还要不要?还有,三个案犯如果狗急跳墙,对我们的生命造成威胁怎么办?”
大副对水手长说;“听我的口令,向后转!”水手长无奈的又向后转了,二副也命令道;“向前走!”最后,刘总兵來了一个总结性的命令;“如果不解决问題的话,就提着你的脑袋來见我!明白了吗?”
啊,这么严重呀,水手长紧张起來了。如果解决不了眼前的危机,自己的脑袋也难保呢。还是再去争取一下吧。水手长迈着沉重的步履,又朝着三个案犯那里走去了。“我又來了,”水手长对三个曾经是他的新兵说道;“念你们当过我的新兵,我不想采取什么措施,当然,这要取决于你们的积极配合了。”
“配合?”睦仁天皇轻蔑的说道。
“对,我需要的是你们的积极配合。而不是消极的负隅顽抗。那样的话,对谁对不好。”
“那好吧,我们配合你,你过來把这两个人质带走吧。”睦仁天皇说道。同时他对自己的两个同伙了。两个同伙是心领神会。这个时候,飞烟和恨桃开始朝水手长求救了;“水手长,在我们都是北洋水师的官兵,快救救我们吧!”
水手长表现出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对飞烟和恨桃说道;“你们马上就会被解救的,要知道,这个事情也只有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其他的人统统不行的。好了,现在,我就把你们领走。”飞烟和恨桃听了水手长的话,激动万分,都恨不得马上拥抱一下水手长才好,虽然,以前她们俩都对水手长这样的芝麻官不屑一顾。但是,现在情况变了,一切都要从现实出发才对,所以从这个角度來说,水手长就成了香饽饽了。
水手长这会儿算是把心放下了,啊,沒有想到一场危机那么容易的被自己给化解了,而且还不费一枪一弹。在这个军舰上,也只有自己具备如此的胆魄和才干。你刘总兵也只配发号施令,还有大副和二副也就那么点本事,到了关键的时候,还得我这个水手长的。
水手长如此想着,一边就伸出手,朝着三个案犯所劫持的两个女兵走去。两个女兵已经将自己的胳膊伸出來,朝着水手长不断的摇动着,仿佛是望穿秋水一般,急切的想回到自己人的身边。可是,她们却万万沒有料到,水手长的手刚刚接触到她们的手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沉闷的敲击声。
水手长的脑门上挨了一记棍子。打他的就是石原小竺少佐,他拿出使用日本军刀的技术,给了水手长当面一击,当即把水手长给打蒙了。石原小竺少佐很想來一个一记搏杀,可是,无奈这个棍子很不结实,只听哐当一下,棍子折成两截,手里只握着半截棍子,无法再继续敲击了。
花山中佐手里倒是握着棍子,可是他还沒有发力呢,水手长就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开始在甲板上如同夜游神一样的,踩着错乱的步履,摇摇晃晃的,踉踉跄跄的,如同一个醉鬼。这个情景被刘总兵大副和二副等军舰领导得是清清楚楚。
“这个饭桶,这个废物!他把事情都搞砸了,人质还沒有就出來!”刘总兵发起了脾气。他明白接下來的事态将会很严重,说不定会失控。果然,三个案犯开始抓住飞烟和恨桃,朝着他们这里走來,一边走一边高声叫嚣着;“快放我们离开军舰,不然的话,我们就要把这两个女兵扔到海里!”
“刘总兵,怎么办?他们想跑!”大副皱着眉头说道。
“刘总兵,你快下命令,我们人多,可以发起强攻,我就不信斗不过三个新兵吗?”
刘总兵则认为先稳定住三个案犯最好。同时让大副通过电台,紧急跟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方大人汇报,是不是能够采取非常的措施,把三个案犯和人质一起消灭。毕竟飞烟和恨桃都是方大人的私人秘书,万一她们有个闪失,自己担负不了那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