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总差的父亲前段时间长了个瘤子,已经卧病在床快两个月了,病抓药,都得花钱,还有生活上,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要张嘴吃饭,除去给父亲病,剩下的银子还要应付日常的开销,日子总是过得紧紧巴巴的。
有一天,史总差忍不住了,问县令预支薪资,或者先借点银子也成,但是刘比县令却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史总差,我们都是大清帝国的命官呀,只要是肚子里还有点食,撑着不倒,就要咬牙坚持,你我早上也就喝了点稀粥,现在都肚子咕咕叫呢,衙门的银库没有钱,我家里也跟大家一样,都是缩紧裤腰带过活呢。”
史总差见刘县令还拍拍自己的肚皮,暗示里面由于缺乏食物,已经瘪进去了。甚至,史总差还听见他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呢。当时,他还挺感动的,啊,真是老百姓的好县令,自己肚子都没得东西吃,还要坚持做好父母官。
实际上,史总差有所不知,当时刘比县令肚子响,不是缺乏食物,而是由于早上吃的鸡蛋太多,又吃了几条黄花鱼,不消化,引起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话说人心隔肚皮,史总差当然不知道了,还为县令以身作则,带头搞廉政,差点感动的落泪了。
现在,他面对着白花花的大半箱子银子,真恨不能背着这箱银子回家,好好的拿出钱来给父亲治病,拿出银子来让一家老小花天酒地。然而,背一箱子银子回家是不现实的,何况这是刘县令的私房钱,也说不定是他贪污或者搜刮鱼肉百姓的血汗钱呢。
不过,刘县令都堂而皇之的拿了不义之财,我也拿点也不为过。想到这里,史总差立刻拿出几块沉甸甸的银两,放到胸前揣好,然后继续寻找县令的翡翠杯。后来终于找到了,赶紧拿着翡翠杯,去茶房,泡了一壶铁观音,给县令端去了。
在给县令端茶的时候,史总差做贼心虚,不敢直起腰来,怕怀里揣着银子,怕县令发现。于是就装着很恭敬的样子半弯着腰,将茶杯双手递给了县令,好在刘县令的眼睛并没有他,而是像钉子一样,钉在那些女戏子身上了。
好,现在是初步认识那些女子,下面就该瘸狐狸的了。他如何**那群如狼似虎的女戏子了。瘸狐狸不愧有两下子,他就像是训练戏班子一样,训练那些女戏子,好在那些女戏子自小就是训练出来的,在瘸狐狸的**下,很快就上了趟。
先是站成一对,每人的腿大举,而且要整齐划一,如果十五个女子都把腿举得一样高,动作都一样的整齐,是很好的,随着大腿的带有节奏的向高举起,刘县令的喉结也在一上一下的动着。接下来,是劈叉和弯腰,女戏子劈叉弯腰都没得说,很专业,也很到位。
瞧,劈叉劈得如一条直线,弯腰弯得跟桥拱似的。把县衙门的大堂那些兵丁和杂役们,个个得是目瞪口呆,有的连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史总差也差不多被眼前的精彩场面所吸引住了。接下来,是十五个女子大跨步的连续跳跃走场。
当然,跳跃要灵巧,步态要轻盈,如梅花鹿一般的,一个女人做这个动作也许不好,但是一队女人都做这样的大跨步,就精彩了。你吧,一群小鹿一样的奔腾,胸部也在跳跃,如兔子在飞。突然,只听扑通一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发出响声的地方。
只见地上有几个白花花的东西,啊,那不是银子吗?大家又见史总差面色如赤的赶快弯腰拾起脚下的银子来。原来刚才女子在做大跨步的时候,史总差因为从来没有见如此精彩的场面,不由的手舞足蹈,结果不慎,将怀里的揣的银子都给抖出来了。
在本来捉襟见肘的县衙门大堂里,突然传来银子落地的声音,引起了刘县令的高度重视。也只有白花花的银子,才能把他的眼睛暂时从女人富有诱惑的大腿和弹性十足的胸部吸引开来。“史总差,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哪里来的银子?”
史总差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大家都知道,他是县衙门典型的困难户,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银两现身?会不会是且史总差是如何回答的吧。可是时间之短,史总差还没有来得及想出怎么回答呢?就让人家做出反应,岂不是强人所难嘛。
可是,刘比县令的眼睛如鹰眼一样,凶狠无比的瞪着史总差,他都怀疑是不是史总差偷了他藏匿的私房钱,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糟糕了,被偷几百两银子是小事,如果暴露了自己是贪官污吏的话,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呢,弄不好的话,丢了乌纱帽不说,还有可能进班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