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抓阄,”王菊忽然坐了起来,“我也要抓。”
“你衣服脏了。”我说。
“哎呀,真是的。”王菊低头看了一下,说,“真恶心啊。”
“你没醉吧?”石涛问。
“没有啊,我挺好的。”王菊突然精神了很多。
“没醉就好,你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换我女朋友的衣服。”石涛说。
“好啊,谢谢了。”王菊说。
王菊去洗手间洗澡了。
“她没喝醉啊?”石涛笑了笑。
“可能是她刚才吐了出来,一下清醒了。”毛四说。
“毛四哥,你真是白辛苦啊。”我说。
“没事,等她洗完澡,我们接着喝。”毛四说。
“我看你还是送她回家吧。”石涛说。
“机会难得啊,我可舍不得送她回家。”毛四说。
“看上去她酒量还可以。”石涛说。
“放心,今天晚上我吃定她了,对女人可不能心慈手软,那个毕海霞就是个教训,本来我是有机会下手的,可惜我心太软,女人就是贱,你先把她弄上床,再谈恋爱,这样才靠谱。”毛四说。
“你打算和这个女孩谈恋爱了?”我问。
“恋爱的事,不考虑,先打一炮再说,消消火气,我最近上火,牙有点疼,我在部队的时候是在炮兵连,本来会是一个优秀的炮手的,但我们傻逼连长去让我去炊事班当厨子。”毛四吃了一口饺子。“
这时,王菊晃晃悠悠地进来。
“毛四哥,你过来啊!”王菊说。
“我在这了,”毛四说着走过去。
“我感觉头好晕啊!”王菊说着倒在了毛四的怀里。
毛四一把抱住她,“你喝醉了。”
“我没有,毛四哥,我想睡觉了。”王菊搂着毛四的脖子一幅睡眼惺忪的样子。
“我送你上床睡觉去。”毛四说。
“好啊,再见,睡觉了!”王菊转过身冲我和石涛招了招手。
毛四搀扶着她进了我的卧室,他关门的时候冲我和石涛眨了眨眼。
“哎!让这小子得手了。”石涛说。
忽然卧室的门又开了,毛四露出脑袋,“你们别急,我先来。”
“什么时候能轮上我们?”石涛笑着说。
毛四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说,“快的话夜里两点,慢得话明天早晨6点半,注意收听全国新闻联播和报纸摘要。”毛四说着锁上了门。
我叹了一口气,“涛哥,我想喝点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