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丁燕姿问。
“起承这车是租来的,一个月租金十万,一年就120万。”贺向南说。
“一个月租金十万,就这么开着玩?”丁燕姿说。
“是啊,有问题吗?”我问。
“不会吧!我们分手也只不过有两三年,你这么快就成富翁了?你不会搞非法集资了吧?”丁燕姿说。
“没有,做点生意,比较顺而已。”我说。
“贩毒?走私枪支?”丁燕姿问。
“你都想哪去了?就是正当生意。”我说。
“你骗谁啊?正当生意能赚这么多钱?”丁燕姿说。
“是啊,起承,你怎么赚这么多钱的?”贺向南问。
“绝对合法,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谎话,就天打雷劈。”我说。
我说完,就看到窗外一阵狂风,紧接着天开始阴了。
“不会吧?”我说。
“看样子要下雷阵雨,奇怪了,今天预报说没有雨的。”贺向南说。
轰隆隆的一声,天空有一道闪电。
丁燕姿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我,说,“你在说谎。”
“起承,你进屋里躲会吧。”贺向南说。
“真邪门了,我就坐这里,雷会劈我?”我说。
“行,你在这里坐这吧,我和向南去里面躲一躲。”丁燕姿说。
“算了,燕姿你去吧,要死的话,我就跟起承一起死了。”贺向南说着握着我的手。
“这都什么事啊?好吧,燕姿,我承认刚才是给你开玩笑的,我就是一个穷光蛋,我在街上瞎溜达,是因为我找不到工作,这样说你可以了吧。”我说。
“这就对了!做人就要实实在在的!孔子不是有句话说,巧言令色,鲜矣仁。”丁燕姿说。
嫌疑人,什么嫌疑人?我笑着说。
“起承,你还是老样子,没变。”丁燕姿说。
我看了看天空,说,“向南啊,你还是离我远一点为好。”
贺向南笑了,“行,离远点。”
“你们聊吧,我去擦玻璃。”丁燕姿说。
“好吧,你忙吧。”我说。
我送莹莹和三个女孩回家。发动车子的时候,我看到丁燕姿拿着抹布在二楼窗口朝下望。我微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莹莹家住在章宛茹那个小区里。
“我有一个朋友也住在这里。”我说。
“是吗?什么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普通朋友。”我说。
“起承,要不进去坐坐?见见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