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下面要垫一个枕头?”周小娜问。
“可以啊。”我说。
我翻身去拿枕头,正要放在周小娜腰部下面,就见灰机嗖地一声窜了上来,一下跳到周小娜的两腿之间,然后趴在上面,鼻子拱着周小娜的裤裆。
“我日,这狗娘养的动作还挺快的啊,懂不懂先来后到啊!”我说。
周小娜咯咯地笑了。
“你还笑!灰机这是跟谁学的,这都成流氓狗了。”我把灰机抱起来,扔到床下。
“起承,你轻点,摔着它了。”周小娜说。
“我摔死这个小舅子,敢抢我的女人!”
我话音刚落,灰机又窜上床来,冲我叫着。
“怎么着?还没完了?”我说。
“我抱一抱它。”周小娜说。
“要不把灰机扔外屋去。”我说。
“不行,它在外面会叫的更凶,说不定会头撞门的。”周小娜说。
灰机在周小娜的怀里不叫了,它眼睛瞪着我,对我充满了敌意。
“这怎么办呢?这不是耽误我好事吗?”我说。
“要不改天吧?”周小娜说。
“那不行,我下面涨得难受,你看绷得紧紧的,如果不抓紧,估计能崩断掉。”我说。
“真得吗?”周小娜说。
“真得,搞不好要出人命了。”我说。
“不会吧,别的男人也这样吗?”周小娜问。
“我这个下面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娇气,爆脾气。”我说。
“那怎么办?我怕等会灰机再一阵乱叫,惊动你们家人。”周小娜说。
“有办法了,我家里有胶带,用胶带把灰机的嘴封上不就行了吗?”我说。
“这也太残忍了吧。”周小娜说。
“要不,这样吧,给它个机会,如果它要是再叫就封嘴怎么样?”我说。
“好吧,只好这样了,等会你动作轻点,别吓着它了。”周小娜说。
“哎!我尽量吧。”
周小娜把灰机放在床头上,灰机歪头看了看我,摇了摇尾巴,然后趴在了床头边上。
“起承,可以了,你动作轻点。”周小娜说。
我吐了一口气,看了看身体下面。
“怎么了,好像没有刚才那么肿了。”周小娜说。
“不是肿,是硬。”我说。
“就是肿吗!”周小娜说。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这么别扭啊?”
“怎么会别扭,就是没有刚才肿啊!”周小娜说。
“你能别说这个肿字好吗?”我说。
“为什么?”
“还为什么,肿是什么意思?肿胀的意思,比如脸被打肿了,脚肿了,这是贬义词懂不懂啊?应该说我下面这东东好硬,好硬,没有人会说你唧唧好肿,好肿啊。”我说。
“我就说肿怎么得?我乐意,你爱上不上,我才不稀罕你那东西呢。”周小娜说。
“行,肿,肿的好,我听你的行了吧。”我说.
“这还差不多。”
“裤衩我可以脱吗?”我问。
“你脱裤衩,还要请示我?”周小娜说。
“我好紧张啊,还有,你看这狗开始虎视眈眈的了。”我说。
“宝贝,别怕,有姐呢,对了,起承,你是处男吧。”周小娜说。
“是,是处的,你看我头上都冒汗了。”我说。
“怪不得你这么紧张,那你上来吧。”周小娜笑着说。
“我的亲姐啊,你裤衩还没脱呢?”我说。
“好,我这就脱,你转过身去,不许看。”周小娜说。
“灰机也不能看吧?”我说。
周小娜笑了笑,“它可以,你不行。”
“好吧,我认了。”我转过身去。
“好了,冯起承,你过来吧。”周小娜说。
我转过身,“怎么还穿着裙子?”我问。
“那当然了,你先上来,然后我再掀裙子。”周小娜说。
“好吧。”我只好撑起身子。
“可以了,你进吧。”周小娜说。
我身体贴过去,摩擦了一会,也没找到路口。
“起承,快点啊,还没找到地方吗?”周小娜说。
“感觉不对啊,路都堵死了好像。”我说。
“不会吧,我看电影里,人家一下子就进去了。”周小娜说。
“那是电影明星,他们专业就是练这个的。”我说。
“那怎么办,等会你爸妈叫我们吃饭了。”周小娜说。
“别吃了,搞完我们去外面吃。”我说。
“那不行,那么多螃蟹,多馋人啊。”周小娜说。
“你是不是一直在琢磨螃蟹啊?”
“没有啊,这不是刚想到螃蟹的吗。”周小娜说。
“好,你就继续想着螃蟹,这事就靠谱了。”我说。
“和螃蟹有什么关系?”周小娜问。
“当然有关系了,螃蟹是不是有大夹子?”我问。
“是啊,有两个夹子,那又怎么样?”周小娜说。
“那夹子是不是厉害?”我问。
“是啊。”周小娜说。
“你也有一个大夹子,比螃蟹厉害多了。”我笑着说。
“啊!起承,你好坏啊。”周小娜说。
“好了,你这夹子张开了。”我说。
“有点疼。”周小娜说。
“开始都这样,慢慢就好了。”我说。
“等一下,起承,我不能让你进了。”周小娜扭了一下身子。
“怎么了?”
“这样会怀孕的。”周小娜说。
“不会这么巧吧。”我说。
“不行,除非你有避孕套。”周小娜说。
“避孕套我有啊。”我说。
“你怎么会有避孕套呢?”周小娜问。
“早就准备好了,都闲置两年了。”我说。
“那还能用吗?”周小娜问。
“当然可以了,我试用过。”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