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事?”我问。
“等会我给你电话。”杜诗云说完快步朝前走去。
我觉得有点好笑,怎么搞得给地下党似的,估计是叶辉的事,哎,这杜诗云当初不听我的,嫁谁不好,非要嫁给这个花花公子,这也是自作自受。
回到办公室,我屁股刚沾上椅子,刘红梅在门口喊我,让我去她办公室。
进了刘红梅的办公室,刘红梅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示意我先坐下。我坐在沙发上,打了一个哈欠,真想在这沙发上睡了。刘红梅继续打着电话,听上去刘红梅在和某个领导谈情说爱。我歪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忽然感觉头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我睁开眼睛,看到刘红梅拿这一本杂志站在我眼前。
“少爷,昨天夜里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偷鸡去了?”刘红梅问。
“偷鸡?我黄鼠狼啊。”我说。
“起承,你多久没有帮我擦玻璃了?”
我伸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说,“报告领导,这活我现在干不了了。”
“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总让我擦玻璃?我家的玻璃,我都懒得擦。”我说。
“你不挺喜欢擦玻璃吗?”刘红梅笑了笑。
“那是从前,也就是某一天,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那天我心情好,这样吧,我帮你出钱找人给你擦玻璃吧。”
“你出钱?哇塞,起承,你发财了。”刘红梅说。
“我,我发什么财?”
“你说你出钱帮公司擦玻璃。”刘红梅说。
“我是帮你擦。”我说。
“为什么出钱只帮我擦呢?”刘红梅问。
“因为我爱上了你,行了吧。”我有点不耐烦了。
“真得假得?”刘红梅笑了。
“你说真就是真的。”我说。
“我们不合适吧!”刘红梅说。
刘红梅说完这句话,我睏意立马全消了,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骚娘们,我一句玩笑的话,她竟然当真了,我忽然感觉身体如春笋一般,拔了一节。
“你还住那个小区?”我试探着问。
“是啊。”刘红梅说。
“晚上一个人还害怕吗?”我接着问。
“害怕的话,就叫你过去陪我呗!”刘红梅说。
刘红梅这一句话,我感觉身体又拨了一节,有点麻麻的感觉。我想说,今天晚上要不要去陪你,但觉得这么急于表白有可能鸡飞蛋打。
“起承,我看胡总对你好像意见很大。”刘红梅突然说起这个来。
“她找过我谈话了,她对我有成见。”我说。
“胡总说你做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刘红梅说。
“她是误会我了,我给她解释了。”我说。
“那好!哪天我有空,忙完了手头政协的单子,请你到我家去吃饭,一是谢谢你对我工作的支持,二来也是感谢你帮我追回了钱,三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刘红梅说。
“这没什么?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笑了笑。
“其实吧,刚才说擦玻璃是给你开个玩笑,你这样的人才,让你擦玻璃那是太屈才了。”
“我可不是什么人才,刘姐,我现在感觉生活没什么目标了,有点坐吃等死的感觉。”我说。
“这种状态可不好,去我家,我好好和你聊聊,就这样,等我电话吧。”刘红梅说。
出了刘红梅的办公室,我突然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这个从前傲慢的女上司,这个从前从不正眼瞧我的女人,竟然对我春心萌动了。当然,从第一天我来公司上班,第一眼看到刘红梅的时候,就蠢蠢欲动,这是一个穿衣服很好看的女人,她脱衣服肯定也是楚楚动人的。
“怎么了,起承,看你心情不错,捡大元宝了!”马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