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兵姐穿着短裙,一双很高的黑色细跟高跟鞋,笃笃地走过来。绑匪揽着她的肩膀。进了电梯。兵兵姐紧挨着我,她的肩膀几乎碰着我的肩膀,而那个绑匪紧握着兵兵姐的手。
我心砰砰直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兵兵姐也参与了绑架案?看来这个绑匪是兵兵姐的男朋友,兵兵姐不是说和他分手了吗?怎么又搞在一起了,兵兵姐来这绑匪的家里,是要和他做那个事吗?想到这,我心如刀绞。
“这鱼不错。”绑匪说。
“这是什么鱼?”兵兵姐问。
我低着头不吭声。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一个。”绑匪对兵兵姐说。
“这鱼好吃吗?”兵兵姐问。
“你就知道吃。”绑匪一边笑一边用手捏了一下兵兵姐的脸蛋。
我的心瞬间被撕裂了,尼玛敢调戏老子的女朋友,等着瞧吧,我咬着牙。
电梯开了,绑匪和兵兵姐出去,我也跟着出去,我要记着绑匪的房间号,我慢慢地跟着。一声门响,绑匪拥着兵兵姐进去了。想到兵兵姐雪白的胸,被这个男人肮脏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我的心就无比沉痛,这房间里不知道还有多少绑匪,显然都不是好人,他们会不会都对兵兵姐下手呢,悲剧了,想到这,我真想把水桶里的这条鱼拿出来,让它在走廊里跑两步。
我查看了一下绑匪的门牌号后,从楼梯下去,找到那个老头住的房间。
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
“找谁?”
“你这里有个老人住着吗?”
“有,昨天送走了,不在这住了,你是他朋友?”中年男子说。
“算是吧,我是专门来看他的,他不是养了一条鱼吗?我给他买了一条鱼送来。”我尽量保持着微笑。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他去哪了?”我问。
“昨天送他去精神病院了,鱼就不要了。”中年男子说就要关门。
“那,那太好了,我拿回去吧。”
砰地一声,门重重的关上,比绑匪关门的声音还响。
尼玛的精神病啊,我不相信,天天看鱼也能看成精神病?mygod!这是什么世道?
我提着水桶去了公司,进了屋,大家都在忙碌着,键盘声噼里啪啦,好像人活着就是为了要敲键盘的。
我把水桶放在柜子旁边。打开电脑后,我发现电脑中病毒了。“谁用我的电脑了?”
马莉回过头说,“没发现有人开你电脑。”
“没人用,我这电脑怎么中病毒了呢?”
“好像,周小娜昨天开过。”王飞头也不抬地说。
“冯起承,你来一下!”刘红梅在门口喊道。
我跟着刘红梅去了她办公室。
“你坐,这次大功告成了,那个小贱人脸都气歪了,要和我前夫离婚。”刘红梅说。
“你把录像带给她看了?”我问。
“是的,这次你立下大功了。”
“你前夫呢?他是不是参与绑架了?”我问。
“我当面质问他,要他把60万块钱拿出来,但他死活不承认,还说我脑子有病,这事看来只有报警了。”刘红梅说。
“或许他真没有参与绑架案,绑匪开的车,也许这车是从你前夫那买来的?你该问一问你前夫有没有卖车。”
“我这倒是没问过,你这么一说,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刘红梅放下茶杯。
“你先把车的事情问清楚了,再报警也不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