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说也奇怪,手机响了,一看,正是闫尚坤打来的。
秦堪出了包间,接通电话,里面就传来闫尚坤的声音。
“秦堪啊,你在哪里?我现在急着要办一件事,你一定得帮我呀。”
秦堪说:“你说吧,什么事。”
“真的是不好开口,这次,我付钱。我还要你五箱葡萄酒,你能够立即送来吗?我在办公室等你,你到了门口,再打电话给我。”闫尚坤在电话那头说。
“你又要送人?”
“对呀。不送人,我能这样急吗?”
“你送给谁?”
“送给谁你就别问了。”
“不行,我说,你是不是送给曹经纪?”
“咦,你怎么知道的?”
秦堪冷冷地一笑,“送给他,我就不帮你这个忙了。”
“为什么?”闫尚坤惊疑地问。
“我不喜欢这人。”
“嗨,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是……”闫尚坤叹了一口气,“别任性了,赶紧送过来吧,这关系到我的仕途哇,秦堪,你懂吗?”
秦堪无语了。
他回到包间,曹魏斌也刚好接完电话。
“秦堪,你喜欢这酒,我爸准备再弄一些给你喝,他刚才打电话来,要我明天回去,拖两箱来送给你。”曹魏斌笑吟吟地说。
秦堪准备要走,但一听这话,又停住了,问:“曹魏斌,你还是老老实实对我说吧,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什么……什么目的?”曹魏斌急了,“目的,我没什么目的呀,有目的,那不是很俗气吗?”
“别扯了,你把话说明白,咱们还可以做朋友,要不,我们还是和过去一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秦堪冷冷地一笑,说。
曹魏斌的脸胀成猪肝色,半天不敢说,最后,讷讷地说:“我就算是巴结你,这样也不行吗?”
秦堪哼了一声,“没这理,你为什么巴结我?我真的找不出理由。你再不说出理由来,我走了。”
曹魏斌想了想,说:“好,我说实话吧,我老爸被人警告了,得罪了你,他就得丢乌纱帽。”
“谁?这人是谁?”“这个,我真不知道。不骗你,这人能量很大,我父亲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曹魏斌讷讷地说,“秦堪老弟,你就行行好吧,我父亲修行一般混到现在这个职位,真不容易,你知道吗?他为别人端屎端尿的
事都干过。”
秦堪算是明白了一个大概,突然,又觉得这俩人好可怜,心软了下来,冷冷地说:“我可以行行好,不对你父子怎么样,但是,你父亲必须好好为官,要是我听到他贪污腐化,我随时就变脸了。”
“行行,我回去就对我父亲说。”
“好吧,今天就谢谢你了,下次,我请你的客。”秦堪拿起衣服,披在身上,“我先走了,我还有急事去市里。”
“可是,这酒还有半瓶那。”
“你自己喝吧。”说完,秦堪出了咖啡厅,在车内,拿了五箱葡萄酒,开车去了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