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脑中第一个意识是:离竞标还有九天了……
九天。
陆历怀会在什么时候出国,而他自己说这些日子会来找我的,什么时候来找我呢?
半躺在床头上,跟个病人似的,这种状态怎么能赢得竞标?
不,准确的说,我能不能出席陆家的竞标前会议都是个未知数,因为陆历怀肯定会提前过问我的。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让我独自面对那一切吧?
他不舍得,他不舍得我站在陆家的大院里,受着自己亲人的指责……
可是,他为什么舍得骗我、舍得瞒我?
出国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铃铃铃”床头的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看到是徐助理,再看一眼时间,是七点十分。
这么早就打来电话?
“喂,徐助理?”
“起床了吗?”
“刚起。”
“我快到了,洗刷一下赶紧出来,我要带你去棚户区现场看一下。”她说完不等我说话的便挂断了电话。
我洗漱完,拿了包就出了门。
……
一上午去转了棚户区,查阅了安置户资料。徐助理现场给我讲解了规划方案等等细节,让我留着在陆家会议上讲解用。
我听的很仔细,当场还拿着本子不时的做着笔记,遇到问题也马上问出来。
一上午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我们两个又马不停蹄的回到了怀柔,她暂时让我以陆历怀秘书的身份参加会议。大家都认识我,也没有怀疑。
而怀柔一个副总都没有,徐助理在怀柔也算是半个总裁,但是她丝毫没有揽权的意思,开口说话的时候,总是先说一句“陆总指示说”,让大家都能认为是陆历怀的传达。
会议部署好了竞标战后,让每个小组都重审一遍竞标方案,做好百分百的万无一失。
看到徐助理井井有条的处置,我就想如果我有她一半的本事,或许就可以帮助陆历怀了。可惜,我没有,我就是个平凡的小女人,甚至还会为陆历怀的冷落在夜里垂泣。
一连那么几天,我跟着徐助理都在忙活竞标的事情,她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从来不会闲着。
而我也不知不觉中,已经记了两个笔记本了。
每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还会重新温习一遍徐助理给我讲解的东西。
如果说前段时间看到的那些资料是内功,那么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筋骨、是外功。
她不知疲倦的锻炼我,我总不能表现的太拖后腿。不管未来怎样,但至少要对得起人家给我的指导,毕竟这些有经验的东西,她轻易也不会告诉别人。
能如此悉心的指导我,我该好好学的。
一周的时间里,我每天都过的异常充实,是一种真实的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