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怎么还骂人?什么意思你这是?”
“奶奶的,你以为我喜欢闻女人高跟鞋?我有病?”
‘有粮,我真得很理解,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我告诉你,我也闻过女人的高跟鞋,真的,很刺激,我邻居家的,我小时候干过这事。”
我笑了,“你它娘的真变态。”
“靠,你还有脸说我。”王保振说道,“不跟你啰嗦了,许军还等着我呢。”
“保振,邓家全回来了,他进来后,手里就拿着这双高跟鞋,我问他了,他说鞋是在山崖上捡到的,他神情有些不太正常,然后他就下去了,我发现有一只鞋是湿的,我就拿来闻了闻,是不是有点奇怪,他说山崖上捡到的,为什么有一只鞋还是湿的呢?他为何要说谎?”
“啊?原来是这样啊,难道不成,他拿王倩到鞋去da飞机了?”王保振说。
“你肯定记得在船上时,王倩的一只高跟鞋丢了。”
“你怀疑是邓家全偷的,不会吧,这小子看上去很老实。”
“很老实?看上去,你他娘的也老实呀,没想到你还闻过邻居家的鞋,放心,这事我给你保密。。”我说。
“有粮老弟,你还当真了,我这是故意给你说的,我怎么可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呢,望远镜呢?”
“邓家全都找到了,不用去找了。”我说。
“不是这个,老大不放心,想看看岛上还有没有其他人。”
“行,那你赶紧去吧。”我把高跟鞋放在鼻子跟前,又闻了闻。
“扔过来一只,我也闻闻。”王保振说。
“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又生气了?你脾气越来越大了,有粮,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生活越来越丰富多彩了。”
“望远镜在枕头边上了。“我指了指,”赶紧走吧,还有怪兽等着你玩呢。”
我把王倩的高跟鞋用王保振的洗脸毛巾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放在她枕头边上。
海边点起了篝火。
除了冷波拿着枪在山洞外面值班,其他人都聚集在沙滩上。
烤架上烤着牡蛎,蛏子,生蚝,还有几条大鱼。
男人们坐在沙滩上喝着啤酒。
女人们像发情的母狗,手拉着手,转着圈,嗷嗷叫着。
雅克拿着一根树枝在嘴里嚼着。
信天翁卧在沙滩上,好奇的注视着火光中的男女。
孙大黑抱起霍思琪跳起了舞,他忽然双手端着霍思琪,像日本鬼子进村端着枪一样,笑的众人七仰八叉。
这一刻,感觉不是困在孤岛,像是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岛上度假。
“思琪姐姐,唱首歌吧。”夏小蕊说道。“唱那首[此情可待]。
“好啊。”霍思琪说。
孙大黑把霍思琪举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邓家全吉他伴奏着:
Oceans apart day after day(海隔一方,日复一日)
And I slowly go insane(我开始恍惚)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ine(你的声音在线可闻)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 (但哪能消解心中愁闷)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 (倘若此生不能相见)
How can we say forever (何能誓说海枯石烂)
Wherever you go (任凭天涯海角)
Whatever you do (任凭天马行空)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此生为你守候)
动听的歌声,和浪花一起飞腾,飞腾得很高,很高。
王保振眼圈红红的。
许军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粮,你去换一下冷波,小心点。”
“好的。”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子。
“我也去。”王保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