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顾简长得那么好看,不接触一下话剧,不开拓一下视野,实在太可惜了些。
至于林木木,有他一路上照顾着顾简,我还放心些。
黎葵听说我要去沪津进修,当机立断让父母安排时间。用他的话来说,他这么天生丽质,不当小花旦实在太可惜了些。
黎葵说要和我一起,生死与共,荣辱同享。
这个誓言,大概带着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气势。
我听后,感激涕零,然后紧紧握住了他的双手,发自肺腑地说道,“别了别了,你被人侮辱我没意见,只求求你别带上我。”
他差点就想和我绝交。
除了这些人,只有董新宇,他倒是没什么动静。
一想到他,我便不由得叹了口气,我知道董新宇肯定早就明白,但是他不说,也不来问,好像,我和他便也没什么联系的必要。
总归,只要我从了傅绍清,董新宇在香港的警察局便有位子可坐。
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在我还吊儿郎当地数着日子偷懒的时候,京军的车却忽然错不及防地出现在我家门口。
我几乎快被人架了起来,又在郑清执和岁岁一大一小两个错愕的目光之中,被几个人抬进车里。
活脱脱一个玻璃缸,僵硬地被人抬着,生怕碎了。
车开了一路,直到耳边传来巨大的飞机声;直到我完全茫然透过窗子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我一下飞机,便看到了傅绍清。
我才知道,这个人,提前把我接到沪津去。
简直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真让人烦得快秃头。
傅绍清见到我,不由分说,一下子便横抱而起,我锤了他一下,“你有病啊??放我下来!”
他却不听,“走,去医院。”
我更加莫名其妙,更加一头雾水,“去什么医院?”
“念念,你打算瞒着我?”
我更更加莫名其妙,更更加一头雾水,“瞒着你什么?”
“易明殊说,他在餐厅见到了你,那个时候,你似乎在反胃,很不舒服,便猜测你怀孕。”
“……”
“你放我下来。”
我发誓,我的脸色变得非常黑。
易明殊,他大概是在报复我对他那精心制作出来的甜品的态度。
他早就注意到我在咖啡屋,也早就知道那纸条是我写的,当然,也早就知道我在品尝完那道一言难尽的焦糖华夫时,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一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