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我愤怒地啐了一口,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沪津附近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算了,小姑娘,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这本来也是事实。这样,今日你就让我抱一下,然后我便让你走。我不说,你不说,这件事,还会有谁知道?是吧?”
我没有想到,男人又提出了这样龌龊的要求,说着说着,他还苦不堪言地开始吐起了苦水,“你是不知道我老婆,年轻时候好歹也算嫩得掐出了水,越老便越不爱收拾自己,一把年纪,身材变样,人老珠黄的,脾气还古怪。哪有你水灵灵的……我都好久没见过年轻的妹妹了,你说……我也是男人……这……”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一句“呸”,用力地堵了回去,“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这样的事你不该来找我。况且,你们是结发夫妻,相伴几十年的感情,现在居然却这么说她?还是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
若是他的妻子听到丈夫的话,那该有多难过?我想着,忽然又心疼了下男人的老婆。
“你懂什么?等你到了那样的年级,指不定也被自己的男人嫌弃。知道什么叫糟糠之妻不下堂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噶”地一声,粗鲁地吐了一口痰,“我说你,不就那一档子事?倒还教育起我来,大不了我给钱嘛。”
听完这一句,我咋舌,便也懒得多做纠缠,省得恶心了自己。
我一直以为人不可貌相,可现在想来相由心生也是不无道理的。眼前的人,黝黑油腻,身材发福,一口层次不齐的黄牙,张口便是吐沫星子,内心也是一样龌蹉。
我瞪了他一眼,只冷冷地吐出一个“滚”字。
话音刚落,男人便愤怒地靠近了一步,“他妈的,你戒指还在我手上,我可是有把柄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估计也是什么不正经的人,要么就做些不正经的行当,不然为何要我们家的旧衣服,八成是为了伪装,然后行那苟且之事。既当婊子还立牌坊,又装什么蒜?”
我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可又碍于现在激怒了男人,只怕对我自己不利。
“那戒指看一眼就知道价格昂贵,你一个姑娘家哪里弄得来?我猜,是不是包养你的情夫送的,今日乔装打扮,也是为了见你那情夫,呸,下三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