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沈安溪都让张嫂做了可口的饭菜,然后亲自送到医院给张老先生。每次沈安溪去到医院,都会跟张老先生闲聊一下。沈安溪知道他心中凄苦,却也不好直接问为什么他跟他家里的人关系这么差,便只能多跟他聊聊天,让张老先生不至于独自在病房里那么孤苦伶仃。
这天,到了张老先生出院的日子,张耀丰中午吃完饭,就开车去了医院将张老先生接回家。
这几天都下雨,今天终于天气晴朗出起了太阳。沈安溪这时正在厨房里洗着给宝宝用的奶瓶。她手执着奶瓶,放在水龙头下仔细地冲洗着。冲洗了一阵后,沈安溪正转身准备拿着这些奶瓶到阳台上去晾一晾,刚一转身,就看到张耀丰站在自己的跟前。
“张少爷,老爷回到家了么?他身体应该好很多了吧?”沈安溪一边想举步往外走,一边微笑着对张耀丰说道。
张耀丰不回答她的话,却伸出手臂拦住了她,下一秒,他却将沈安溪整个人揽进了怀里,另一只手随即覆上了她的臀部。
沈安溪当下大脑有一刹那的空白,在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后,她奋力地挣扎着,同时口中在大骂:“张耀丰,你想干什么?我会去告你骚扰!”
奈何张耀丰的双臂死死的抱住她,像是一条恶毒的蟒蛇一样。沈安溪一刻不停地挣扎着,却还是挣脱不开。她心里是又惊又怕,嘴里还是在大骂着:“放开我,张耀丰,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会后悔的!”
眼看张耀丰的一双嘴唇就要落下来,沈安溪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对着他就一番踢打。张耀丰尝试了几次,还是不能得逞,他显得无比烦躁,同时嘴里狠狠地咒骂地:“该死的,你个臭婊子!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你开个价吧!”
沈安溪听了他的话后是怒火中烧,左手这时挣脱了他的钳制,举手就用力一巴掌向着张耀丰的右脸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沈安溪的左手稳稳地打在张耀丰的右脸上。张耀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狰狞了起来,他的双手用力地握住了沈安溪的双肩:“你居然敢打我,我......”
张耀丰的话还没说完,却听到厨房外的客厅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安溪在育儿室里吗?我回来了,顺路来看看两个宝宝,给他们买了毛公仔。”是张老先生的声音。
张耀丰这时闭上了嘴,没再说话,他用眼神冷冷地刮了沈安溪一眼之后,就往厨房另一个通往长廊的门口走了出去。
沈安溪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就往大厅处走了出去:“老爷,我刚才在厨房呢。”
张老先生看到沈安溪,向她笑得友善而慈祥:“这是我给两个宝宝买的毛公仔。”说着,他就把手中的毛公仔,递给了沈安溪。
沈安溪接过来,是一个加大版的皮卡丘,造工倒也精细。也不知道张老先生是去哪里的玩具店买的。
“安溪,你怎么了?不舒服么?眼睛怎么红红的?”张老先生看出了沈安溪的异样,随即问道。
沈安溪跟着张老先生往育儿室走去:“可能刚才厨房阳光太过猛烈,打了个喷嚏的缘故吧。”
张老先生也没再追问下去。
到了育儿室,张老先生举着那皮卡丘,放在两个宝宝面前:“我是皮卡丘,来陪你们两个乖宝宝玩咯。”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做着与他年龄不符的幼稚动作,逗着两个宝宝。
小床处的两个宝宝果然被他逗得咯咯地笑起来。
沈安溪见状,走到不远处的床上,叠起两个宝宝的衣服来。叠着叠着,沈安溪想起刚才厨房里发生的事情,不觉心里一酸,又想到自己来张家做保姆这么一段时间了,却还没有给两个宝宝验DNA,这事情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真是越想越伤心,竟不知不觉流下泪来。
晶莹的眼泪一滴滴地掉落到手边的衣服上。沈安溪默默哭了一阵,才回过神来,赶紧抬手擦干脸上的泪痕。
这时在笑着逗两个宝宝的张老先生抬起头来,无意间看到正在擦眼泪的沈安溪,他有些诧异,放下手中的毛公仔,走到沈安溪旁边温言问道:“安溪,发生什么事了?是张家里有人欺负你了吗?”
沈安溪赶紧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眼睛最近有点过敏。”她还在极力地否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