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答应帮我们问问,爸爸就给你发一个大大的红包!”眼看威逼不成,反而想着利诱沈安溪,沈立业还是用着诱拐似得语气哄着沈安溪。但是沈安溪对他格外忌惮,并没有轻易听信他的话。
沈立业也看自己好话说尽了,不管用什么态度沈安溪就是不同意,心里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暴躁,不满的怒骂道:“老子给你养这么大,现在让你给老子要点钱你都要不到?那老子还要你干什么?”
“安溪不给你,就是不给你,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吗?”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一下子惊得了三个人都朝那里望了过去。
“哥……侯御哲?”沈安溪看到是侯御哲的身影,心里惊讶,忍不住问道,但是嘴上还没有忘记之前的事情,差点没来得及改口。
“嗯。”侯御哲淡淡的嗯了一声,目光冷冷地看着面前沈立业夫妇,让他们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间之间冒出来,为什么他就能管沈安溪的私事呢?
一连串的问号在沈立业夫妇的头脑里面响起,但是依旧不死心想要死做纠缠模样的沈立业,却是懒得一个个再去问了。
“你是什么人?我跟安溪说话,你没事在这里瞎插什么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有礼貌!”沈立业先是被侯御哲给吓了一跳,但是这里又一想到他自己是来管沈安溪要钱的,于是只好装成不满的样子。
侯御哲根本不吃他的这一套,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演完戏之后,眼睛也不眨的直接去找沈安溪。
“害死的沈安溪!”如此重复了许久,沈立业在沈安溪栽了不少次了跟头,而沈安溪始终没有拿正眼去看到他,倒是更让沈立业心有不甘。
“真是夭寿啊!哎呦!”沈母见沈立业不管怎么说就是无法引起沈安溪的注意,心里终于忍不住的出了手,在房间里面大喊着话,“这亲生的闺女儿连爹妈都不要了,只跟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男人,这可真是让我们老两口寒心啊!”
她就不开口还好,你开口的话,倒是让侯御哲的怒火直接燃烧到了极点!天底下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明明自己都领养了沈安溪却不好好的对待她,害得她受尽白眼和痛苦,甚至到了现在还为了钱,去污蔑她?
“你在给我说一遍你刚刚说过的话!”沈母正在这边吆喝的起劲,突然耳边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地狱一样,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
“我,我……”沈母被吓的说不出来话,侯御哲从她的旁边走了过去,目光冷冷的望着她,警告的意味颇为明显。
看着他这个样子,沈母虽然心里还是很害怕,但是一想到他们那些被套牢的资金,要是今天没办法解决的话,他们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所以,只好厚着脸皮对他说。
“我找自己的女儿,难道哪里有错了吗?”沈母还是很有分寸的,涉及到惹怒沈枞渊,还是绝口不提之前说过的野男人,她心里都有打算。
“哼,你说你们老两口日子过的艰难吗?”侯御哲直接无视了她给他说的话,嘲讽的回道,顺利的气的沈母浑身发抖,他还顺带贴心的说道,“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浑身发抖呢,是不是得到了癫痫了?”
沈安溪眼见着侯御哲三言两语便气的沈立业和沈母连话都说不出了,心里忍不住对他钦佩不已。
“还是侯御哲你厉害,要是我的话,只怕得跟他们纠结很长时间,这样一来的话又影响到我下午的工作!哎呀,他们这可真是的!”
侯御哲闻言,笑着摸了摸沈安溪的头,温柔的说完:“所以你不要想那么多,以后要是有谁再来欺负你懂得话,就来找我,我一定帮你给欺负回去。”
“嗯嗯,既然这样的话,我的话都已经说得很明确了,你们是自己离开,还是我找保安把你们赶走?”沈安溪点了点头,做出一副拨打电话的样子,在场的人听到她的这句话之后,又是神态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