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就开战,我还怕你们不成,老子早就等这一天等得不耐烦了,这一次要将你们这些匈族,全部灭绝。”天石公大声咆哮,他胯下骑着刑天战龙兽,手握战斧,就要出手,却被苏若邪一道分身制住。
匈族圣王眉头一挑,杀气腾飞,见苏若邪阻止,也就沒有多说什么。
“匈族圣王,我问你一句,战场之上,生死由命,是与不是。”苏若邪问道。
“自然是。”匈族圣王沉声道。
“单于龙子之死,是年轻一代的事,是与不是。”苏若邪又问。
“自然是。”匈族圣王道。
“我孙儿苏卫被你们所擒,封印起來,流放草原百多年,我可出手过救他沒有。”苏若邪问道。
“沒有。”匈族圣王眉头一皱。
“单于龙子,杀我边戍百姓之时,年轻一代弟子,无人抵挡,我们也就自认倒霉了,后來他死于许道颜之手,你匈族神朝,不死不休,派人刺杀,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你匈族神朝年轻一代,能斩杀许道颜,他死便死了,实力不足又能怪谁,但若是谁破坏规则,都将要承受破坏规则的代价,希望你能明白。”苏若邪目光一厉,杀机盈盈。
匈族圣王知道,这一件事怎么说都是匈族神朝理亏,要跟九州神朝硬撼的话,还真不一定是对手,只怪自己平日太宠自己的孙女了,她才会如此无法无天,做出这等事,惹出如此之大的祸端。
刑天破军这个人,镇守在幽州边戍如此之久,稳如泰山,就是因为他的性格,战力让人不敢撼动,在九州神朝许多人,根本不敢招惹他。
“那你想如何。”匈族圣王沉声道。
“这一件事,就此作罢,只当沒有发生过。”苏若邪慢条斯理,却沒有丝毫退让。
“笑话,屠杀我一百零八城,数亿百姓,就此作罢,你这是要我匈族颜面扫地吗,受万族嘲笑吗。”匈族圣王战意腾飞,在这种时刻,他不想退缩。
“后果你可要承受,如果不想承受,我倒是有一个法子。”苏若邪丝毫不惧,虽然这里匈族神朝的地盘,但他随时奉陪。
“你说。”匈族圣王见他想要动手,心中思量,的确沒有把握能够对付苏若邪,九州神朝,巫的实力是最强横的,就连匈族的巫师,都是九州神朝那一脉巫族分支。
苏若邪得到巫族正统传承,极其可怕,战力之强是有名的。
“你看,三百万里之外的兵马,那便是许道颜所率领,让你匈族神朝年轻一代,与他斗一斗,如何,由此定胜负,这一件事,本就是因年轻一代而起,就让他们自己进行了结。”苏若邪与匈族圣王修为高深,自然能够看到极远的地方。
“好,胜如何,负又如何。”匈族圣王道。
“我们负了,许道颜命丧你们之手,还能如何,我们胜了,自然也不会与你们多做计较,此事便作罢了。”苏若邪哂笑道。
“好,那就这样定了。”匈族圣王知道,这一件事再追究下去,战争全面爆发,只会出现更多的伤亡,如果只为了一口气,的确得不偿失。
这一百零八城都并非主城,就是七十多尊圣将,死得冤枉,他们都有心准备,但哪里抵挡得住天石公。
天石公很久沒有开杀戒了,这些圣将都是匈族后起之秀,战功彪炳,战过诸多大族,凯旋而归,风光无比,他们只听过天石公手段凶残,但从未见过,一直主战,他们就是想要会一会天石公,是否如同传说一样可怕。
结果就是命丧战场,无一生还。
这也是为什么萧家不敢明目张胆动许道颜的原因,因为天石公一旦发怒,真有可能会不顾一切,能处置他的人,只有邪皇苏若邪,萧凤都沒有那个资格,只能过问。
“破军,跟许道颜说,战场上见。”苏若邪话音一落,消失了。
天石公目光冷冽,率领着八百圣卫离开,整个匈族神朝的人,都沒有想到,九州神朝竟然会发起如此可怕的攻伐,出动圣卫,这是只有两大神朝全面开战才会出动的。
天石公所率领的八百圣卫,实力都是在最顶尖的,每一尊都堪比一尊匈族神朝的圣将。
许道颜手握梵寂枪,率领百余人直攻匈族领土。
就在这时,他看到漫天血云覆盖而來,这一股气势,着实可怕。
他们座下的风神马,都被吓得动弹不得,缓缓落于地上,天石公身着战甲,手握战斧,骑着刑天战龙兽,从天而降:“道颜。”
“天石公。”许道颜心中震撼,第一次见到如此的阵容。
他感觉天石公的坐骑,动一动脚指头都能够把他们全部碾压致死。
“我连屠了匈族一百零八城,勉强是能够为我石龙城的百姓报仇了,这一群匈族蛮子,就是该杀,记住,别人敬我一尺,我还别人一丈,别人若是欺负到我们头上,就要杀到他们跪下。”天石公战意冲天,一席话让许道颜一干众将士血脉奋涨。
“我们该怎么做。”许道颜问了一句。
“邪皇出现了,跟匈族圣王商量好了,让你们年轻一代來解决,后撤两万里,不久之后,将会有匈族年轻一代出來战你们,做好准备吧,别给我天石王城丢人。”天石公丢下一句话,便带着八百圣卫离开了。
“是。”许道颜目视前方,国恨家仇,都要在这战场之上,一起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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