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也没把握秦州山民是否能通过荣妃、通过一个女人获得秦州统治权。高坤等秦州山民长老却依旧不愿轻易放弃这机会。
毕竟利益就是利益,谁又真能视利益为无物。
但高坤即使并没有掩饰内心想法,东郡王贾垣却依旧站在林间空地上摇摇头道:“长老说笑了,虽然本王不是说北越国朝廷不会重视忠直校尉的安危,但长老又真认为北越国朝廷会对一个寸功未立,乃至从未对北越国朝廷表露出忠心态度,却只知绑架朝廷命官的势力屈服吗?”
“我们可不是绑架,只是请忠直校尉到山民当中作客。也顺便体会一下山民的生活罢了。”
虽然并不是畏惧,但高坤却也清楚现在并不能承认秦州山民是绑架了穆勤一事。所以很快就说道:“东郡王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效忠于北越国朝廷就行了吗?但不说忠直校尉的事,这种效忠也不是说说就能让人相信的吧!”
“长老睿智,可长老别忘了本王还说了秦州山民得有功于朝廷才行。而且这功劳还不能是小功,得是谁也抹杀不了的泼天之功才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抵消掉秦州山民绑架忠直校尉的罪过。”
“……都说我们不是绑架忠直校尉了。但东郡王说什么泼天之功,是要秦州山民在适当时候帮北越国朝廷抵御秦皇图浪的进攻吗?”
身为秦州山民的长老,高坤自然不可能对北越国朝廷的形势一无所知,不然当初也不会做出绑架穆勤的举动。
所以在继续否认绑架穆勤的罪名状况下,高坤也隐隐猜出了一些东郡王贾垣的真正意图。毕竟秦皇图浪可不仅仅是秦州山民的大敌。同样也是北越国朝廷的大敌。
而看到高坤明白自己的暗示,东郡王贾垣才点点头道:“没错,毕竟秦皇图浪不仅是秦州山民的敌人,同样是北越国朝廷的敌人。只要秦州山民帮助北越国朝廷消灭了秦皇图浪,再要谋取秦州统治权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不然最终给秦皇图浪战胜北越国朝廷,长老又认为秦州山民也能从秦皇图浪手中获取秦州统治权吗?”
“甚至于说秦州山民若现在就提前从北越国朝廷手中得到秦州统治权,那恐怕也只会成为秦皇图浪的首要清除目标而已!”
“这个……,多谢东郡王指点!看来这次真是秦州山民太过着急了!”
虽然东郡王贾垣并没有表露出要秦州山民感恩的态度,但猛听秦州山民现在就获得秦州统治权的结果,高坤还是猛吓了一跳。
因为秦州山民即便是通过荣妃来获取秦州统治权,但在一个女人并不足以统治秦州的状况下,高坤也可想见秦皇图浪肯定会将自己的敌意牢牢锁定在秦州山民身上,甚至于怀疑他们是不是好像绑架穆勤一样绑架了荣妃才获得秦州统治权。
因此秦州山民或许不是没有染指秦州统治权的机会,但却绝对不是现在,也不能是在秦皇图浪彻底败亡之前。
因为不说秦州山民单独出战绝对不是秦州军对手,由于就挡在秦皇图浪进攻北越国朝廷的路线上,所以秦州山民最后要怎样帮助北越国朝廷战胜秦皇图浪同样是个大问题。
不然别说什么秦州统治权,恐怕秦州山民只会成为秦州军和秦皇图浪的第一个被消灭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