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自己身份不好评说焦玉与“那人”的关系,但想到一切都是冉鸣引起的,穆奋就有些气愤难平。
“好了,事情大致就是这样。”
易赢并没去劝阻穆奋,抓了抓穆奋脑袋道:“虽然本县也知道二公子心中有些难以接受,但一个人可以决定自己的死活,却无法决定自己的父母是谁。既然这已成为二公子的命运,回想一下本县在路上与二公子说的故事,二公子也可仔细想想自己的将来了。”
“将来?易知县说我的将来?”
穆奋一脸忌惮道:“难道易知县想叫我击与宫中那些人争吗?这不会害我死得更早?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份、年纪,凭什么去与他人争。”
“谁说要你去争了,本县只是叫二公子日后小心行事,没事不要再像现在一样乱跑乱闹。好像本县不跟二公子说这事,二公子一去到云兴县或京城的第一件事是什么?肯定是带着大妞、虎蛋到街上疯玩吧!兴城县没有二公子可玩的地方,去到京城和云兴县,二公子不玩才怪。”
说来说去,尽管穆奋身份看似很高,实际上就是个孩子。
如果没有易赢提前,丁嘱,穆奋早就打算好去到云兴县就要到外面疯玩。甚至去到京城见过姥爷后,还要姥爷带着一起出去玩。
被易赢说中心事,穆奋脸上略微尴尬一下,扭脸说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偷跑出去玩,也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露脸。可易知县又能保证那人会认我吗?宫廷之中的争夺那么多,我怕”
“你怕什么怕?知道那人为什么会在冉承相府中寻花问柳吗?”
“为什么?”穆奋脸匕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不解道。
“因为那人至今仍无子嗣,为了增加获得子嗣的机会,他才会拼命四处找女人,这才有了二公子。”
“无,无嗣?你是说他,”我,”
没想到那人竟会无嗣,张口结舌中,穆奋就有些说不出话来。因为这就意味着,穆奋的将来很可能光明一片。
抓着穆奋脑袋继续揉了揉,易赢说道:“二公子想的没错,不管二公子将来如何,那人肯定不会不认二公子。但即便那人认下二公子,也不等于二公子就安全了。再为只要知道二公子的身份,不管二公子想不想得到那人的位置,将来一定都会有人来杀二公子。 “你是说,我只能去争夺那个置。”穆奋开始有些明白道。
易赢集头道:“二公子是个明白人,自然不用本县多说。因为二公子不去争,二公子也活不下去。所以二公子只有去将那位置争下来,二公子才能有一条活路,而且是唯一的活路。二公子娘亲也是知道这点才拜托本县带二公子入京的。”
“那,那我该怎么做?”
“现在想这些没用,一切还是看将来发展吧!不过以本县看来,二公子今天最好还是大哭一场,因为现在不哭,以后就没机会哭了。”
“我,我我
突然被易赢这么一说,穆奋的嘴角就抽了执 易赢却没等穆奋多想什么,直接就将穆奋脑袋抱入了怀中。
在易赢怀中坚持了一下,穆奋身体忽然就急剧颤抖起来。想起自己的身世,想起自己未恻的将来,立即宛如孩子般在易赢怀中痛哭出声。
听着马车内传出的哭声,车外的春兰与丹地却面面相觑。
当然,两人脸色都是阴郁着,因为谁也不知将来之事究竟会怎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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