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出来,易嬴就快步往卧室走去。不过易嬴却不是空手而归,而是在手上端了一碗春兰从厨房拿来的鸡蛋羹。
别说是端盘子,在北越国,男人根本就不做家事。
包括易嬴府中的男性家奴,做的全都是一些粗重活计,好像打扫那些家务活全都是交给女性家奴来忙碌。如果命令男性家奴去打扫,那根本就是一种对他们的侮辱,这种侮辱甚至超过了主仆关系。
看到易嬴一脸兴奋地端着鸡蛋羹往卧房走,不仅春兰满脸惊讶,芍药也吃惊道:“老爷,难道你不是自己要吃鸡蛋羹?”
“本县要吃在书房就吃了,哪用端来端去,这是本县要端给小娘子吃的。”
“给夫人?难道老爷你要端吃的给夫人?”芍药大惊失色道。
“这很奇怪吗?”
习惯性地一问一答,易嬴又想起这是北越国,并没有男人给女人端吃的习惯,连忙说道:“今天是本县与小娘子结婚第一天,也是小娘子一辈子仅有一次的早晨。小娘子日后要伺候本县一辈子,本县伺候小娘子一日又有何不可。”
“这个……,老爷真是喜爱夫人啊!”
说出这话时,不仅芍药心中有些酸酸的,甚至春兰心中也有种微酸的感觉。
如果也有男人像易嬴珍爱白花花一样珍爱自己,那该有多好。不过芍药或许有这可能,春兰却知道自己永远没可能。因为春兰清楚,自己将来要嫁的人只能由天英门,由天英门主决定,而不是由自己决定。
只是,如果那人是知县易嬴……
不知不觉中,春兰竟没发觉自己的脸也好像芍药一样发红了。
三人回到卧房中,白花花还在床上甜甜睡着。身体裹在棉被里,只有一支葱葱玉臂露在被卷外,脸上泛着幸福、满足的细润光泽。没让芍药、春兰叫醒白花花,将鸡蛋羹交给芍药拿去手炉中慢慢温着,易嬴就让春兰端了张椅子给自己到床边坐下。
看到白花花露在被褥外的右手,易嬴并没将它塞回被子里,而是捉在手中细细把玩。
白花花并不是个瘦削女人,反而有些微微的婴儿肥,但胖的并不是脸部、腰部,而是手臂、大腿,经常给人一种圆浑、肉腴的感觉。
或许有些男人更喜欢细致挺拔的手臂、大腿,但易嬴却不喜欢那种摸不着肉、捏不起来的感觉。如同胸肉、臀肉一样,易嬴认为女人身体还是肉感一些比较好,无论抱着、捏着都感觉十足。
“嗯……唔唔,老爷……”
易嬴几乎每天都会把玩白花花手臂,甚至已到了不厌其烦地步。对于易嬴给自己带来的感觉,白花花已经异常熟悉。虽然昨日因为喝了许多酒,白花花夜晚睡得很沉,根本没发现易嬴离开,但随着这种熟悉的亲昵感传来,白花花还是很快睁开了双眼。
睁眼前,白花花习惯性往床内摸去,却没摸到往日熟悉的男人怀抱。
不过,不需太多念想,白花花很快从手臂感觉中反应过来,转头望向了正坐在床前的易嬴。
看到易嬴居然是坐在床前,短暂惊讶后,白花花很快满脸惶恐起来,立即从床上爬起道:“老爷,花娘……”
“没事,没事,这不是花娘的错。”随着白花花明晃晃的胸脯夺被而出,易嬴当然知道她在惶恐什么。毕竟以北越国女人地位之低下,根本没有男人守着女人起床的道理。
抱住白花花肩头,易嬴伸手捏住白花花胸脯道:“花娘,昨晚睡得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