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试探吧？田汀辰自言自语道。

“圣皇大人想怎么做？”

众生栗大有深意地问道：“我问问你，你想怎么做？”

田汀辰无语，皮球踢回来了！

这一问一答，同样虚无缥缈，众生栗给田汀辰带来的感觉，比哀真人还要可怕。

“在下实在……想不出来。”田汀辰不敢在圣皇面前造次，于是硬着头皮含糊道。

“你随我去。”

这句话继续惹得田汀辰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追根究底一个问题，众生栗没有办法确定公孙文在田汀辰手上，而且在手上的必须是活的。

一路再无话，众生栗带着田汀辰飞到东城门门下，高冠捷迎下两个，鬼鬼祟祟地把他们带到城墙下临时搭建的一个草棚，把一只大包交给田汀辰，再一鞠躬，把四周的士兵驱赶出去，然后消失了。

“别怕，这是我安排的。”众生栗走进草棚，田汀辰跟上，关了门，叫他打开包裹。

包里装着一套平民化的粗布衣，一只旧帽子，还有两撇假胡子，一团煤灰。众生栗毫不避讳，直接开始乔装打扮，田汀辰一惊，转过身去，等众生栗一拍手，才默默转身。

此时的众生栗，已跟一个下人没有区别。

“怎么样，有什么破绽吗？”众生栗说着转了一圈。田汀辰仔细看着，觉得无误，便说道：“禀报圣皇，没有破绽。”

“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叫我圣皇了，”众生栗捋着假胡子说道，“你给我起个新名吧。”田汀辰也不推辞：“叫……宁易吧。”“这个名字不错，”众生栗一听就很满意，“宁静而简易！你记住，走出这个门，我就是你的仆从，你可千万不要露陷了。”田汀辰苦不堪言，这要是得罪了，等到秋后算账，自己哪有好果子吃？

“圣皇大人，不如我做仆从，我来服侍吧！”

“这可不行，你昨天出尽了风头，今天突然成了我的仆从，敌人就要注意我了，要是挖掘挖掘，我不就暴露了？”众生栗振振有词道。

“圣皇大人……”田汀辰尴尬无比。

“就这么定了，”众生栗一转身，好像十分喜欢自己的新身份，“走，我们去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