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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胖子和黑无常互偷偷地用眼角对望了一眼。
这个骚女人,肯定上了疤哥的床了,疤哥这样的脸庞她也忍得下去,听说疤哥由于毁容,心里极度变态。
他们几人原本的计划是,在前面探路的乌拉塔,一个不经意的回头,“偶尔,”“巧合”地发现了在后面尾随的四个生物,于是,乌拉塔带着疤脸等四名护卫,和不请自来的闯入者理论上了。
在双方进行口水战的同时,疤脸等四名护卫同时暴起发难,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被突然袭击,钱幸四人,不死也要落个重伤,在加上他们带来的可以暂时禁锢空间的法器,就算钱幸可以撕裂空间,也需要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足够疤脸等四人一拥而上,将对手一举成擒,至少,也可以防止对手自爆,保留住至关重要的脑袋。
没想到,这四人是如此的残暴和狠毒,摆明了就是一杀到底。
要是乌拉塔还按照先前的计划,回头去和这四个入侵者理论,恐怕疤脸四人还没有动手,那四个变身为怪物的碧浮军,已经抢先开杀了!
“让我想想,选取哪一处----”
疤脸陷入了沉思之中,凡是都要经过周密的策划才行动,这是疤脸的特点之一。
“这条上坡道怎么如此之长?”
已经在上坡道上走了一里半地长度。四人却发现。自己走过地距离。还不到上坡路段地一般。
朱义刚刚抱怨了一句。就指着前面喊了起来:“你们瞧。前面有一个小门。”
刷。朱义变身地雷元素。细细地雷电尾巴一甩。就已经到了那十几步远地小门前。
这是一个刻着精美花纹地岩石门。说是小。也有两米半高。一米半宽。
这门开在岩石墙壁地侧面。隔远了。还真不出来有这么一座门地存在。
“这门上面有打开地痕迹。”
甲鱼说到,原本布满灰尘的石门表面,有几处地方是明显的干净。
显然,有人经常推拉这扇门。
“应该是乌拉塔那帮人,我们要不要从这里进去?”
朱义向其他三人发问。
三人都沉默了。
“诸位,你们不觉得,我们一路走来,也太一路顺风了一点么?”
钱幸在树叶遮掩下的面部,嘿嘿一笑。
“对,仿佛我们每走到一个死胡同,都会有一个出口再等着我们,就算这路是由前人趟过的,那也太巧了一点吧。”
斯通很有一点同感地点了点头。
“你们是认为,有人故意引我们上套?”
甲鱼立刻就反应过来,其实,甲鱼心里也早就在嘀咕,这一路,却是太顺利了一点。
这么大一个遗迹,就没有厉害一点的守卫?
“对,别人要我们走的,我们就偏不走!我们就走这斜坡,倒是他们,究竟有什么花招。”
钱幸在绿叶包裹下的脸上,泛起一丝残酷的微笑!
不跟着你们的路线走,你们还能怎么样,还能玩出什么花招出来。
四个变身以后,怪物一样的家伙,转过身体,从小门旁边,顺着斜坡,继续向上走去。
“疤哥,走我们给他安排的路线,是不是已经有所察觉了?”
拿着哭丧棒一样的法宝,就像黑无常一样的家伙向着疤脸问到。
疤脸原本就恐怖的脸,现在更是变得比九层地狱里的魔物,还要让人感到含怕一般。
“应该是有所怀疑了,但是,他们只和乌拉塔见过面,以乌拉塔的实力,来上一百个,不一定是眼前几人的对手,因此,虽然猜到对方有埋伏,估,一样能让他们产生轻视的心理。
他们往上走,就一定会经过黑魔祭司的石棺,布托奇,你躲到那个黑魔祭祀的石棺下面去,把我们的封印解喽,黑魔祭司的石棺,散发出来的黑暗魔气和死气,足够掩盖你的气息。”
疤脸来阴人的经验丰富,转眼又想出了一个主意。
“啊—疤哥,那个黑魔祭司的石棺,是你让我们严加封死的,这---”
拿着类似哭丧棒法宝的黑无常布托奇顿时大感紧张,握住哭丧棒的手不由得加了几分力量。
哭丧棒上,顿时散发出波浪一样的惨绿色的光波,随着光波的波动,一片片凄惨的鬼面,开始在绿色光波之中哭嚎起来。
疤哥是什么角色,布托奇太清楚了。
连疤哥在进来的时候,对那黑魔祭司的石棺,都感到异常的忌讳,吩咐他们好生封印那石棺,他一个比疤哥差的远的货色,怎么敢长久呆在那石棺之下呢。
“要你去你就去,他们如果对黑魔祭
棺感兴趣的话,你正好乘他们打开石棺的时候,给他ttj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