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不如揭下这面纱,让我们兄弟好好瞧瞧你的脸,大爷高兴了,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只要你伺候好了我们哥儿几个。”
一个蒙面剑客笑了,而且笑得很淫|荡。
“区区激将法,虽然是不入流的计策,但是恭喜你,你成功了!”面对蒙面剑客言语上的猥|亵,女剑士终于发话,“你成功地激怒了我,所以……你得死!”
女剑士话音未落,长剑已动。
蒙面剑客本是自恃本事,但在女剑士挥剑的那刻,他终于明白,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因为有些话,说了是会死人的。
长剑森冷,如白虹、如闪电,在四名蒙面剑客作出反应之前,那名言出无忌的剑客已被女剑士一剑洞穿了心脏,死得不能再死。
另外三人见状,均是目眦欲裂,却是不敢上前,为首那人大吼一声“跑”,三人顿时朝着不同的方向拔足飞奔。
“你们跑得了吗!
女剑士声音冷厉,认准一人追了上去,她身轻如燕,功法俊逸绝伦,竟然眨眼间又击杀一人。
老九劫后余生,也顾不得感慨,使出浑身解数,猛地投掷出短剑、匕首数枚,将一人杀死。
末了,女剑士终于生擒了最后一人,将其双臂打的脱臼,又一脚踢断了蒙面剑客的小腿骨,像拖死狗一样地拖着他来到了老九的身前。
老九周身的伤口仍是血流不止,他瘫坐在地上,喘息未定,仰望着女剑士问道:
“可是夕公主?”
女剑士拉下了面巾,皱眉道:“‘夕公主’这三个字,你还没有资格这么叫。看在他的份上,我饶你这一回!”
老九脸色一寒,连忙告罪道:“抱歉!是小人孟浪了,请公子恕罪!”
田夕点点头,指着被擒的那人道:“我既然出现在这里,想必你也该明白,此事不是孟尝君府的手笔。现在凶手在这里,你可以开始审问他了。”
“审问我?你们休想!”
蒙面剑客张狂地喊了一声,突然咳了一声,脸色发青,瞬息之后便吐出黑血来,倒地而死。
老九俯身嗅了嗅,便叹了口气道:“敌人来头不小,死士也算敬业。他口中藏有剧毒,刚才咬破了毒腺,现在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他说着的时候,望向先前那名宦者逃窜的方向,看见那里果然只留下一滩血迹,宦者本人是跑得没影儿了。
田夕并不气馁,看了看老九道:“我先带你回府中疗养伤势。”
“谢公子。”老九缓缓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可惜我也中了毒,不能自己走啦。”
“你何时中的毒?”
“我自己的……不妨事,毒不死人……”
临近日暮,那名曾被老九击伤的王宫宦者也终于处理了伤口,强忍着伤痛回到了王宫复命。
王宫书房之内,罕见地聚齐了魏王、太子、魏齐三人。见使者归来,太子高兴地问道:“无忌呢?何时进宫?”
宦者看都不看太子,只是向魏王道:“禀王上,信陵君推说要上阵杀敌,直接带兵往西去了。”
此言一出,魏王、太子纷纷色变,只有魏齐竭力控制着面部的肌肉,但眉梢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太子道:“怎会这样?无忌连父王的诏令都不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