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字载之,号日新,又号逸仙,幼名帝象,化名中山。是天朝近代民主主义革命的先行者,三民主义的倡导者。为了改造中国耗尽毕生的精力,在历史上建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在政治上也为后继者留下珍贵遗产。
有人或许对于他的功绩根本看不上,认为他为天朝所做过的事迹其实没有宣传的那么大。
可是事实上,若是没有他在前面探路摸索,天朝日后的革命成功的时间至少会延后几年时间。
而这样一位传奇人物此刻正真真正正的站在李青竹面前一脸和煦的看着他,因为刚才的问题所以此刻还保持着一副疑问的面相。
李青竹还在震惊当中,张怀瞳听到了孙文的回答却是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对,就是这个理,伯伯你好厉害!”
张怀瞳的欢呼惊醒了李青竹,他心情有些激动的快走几步伸出双手握住了孙文的双手,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孙先生,总算是见到您了!”
“这,李先生是否太过热情了?文之前在日留学,听雨亭兄言及李先生似乎早就听说过文,这让文有些不解,还请李先生于文解惑。”
孙文虽然之前听张作霖说过,可是这当面见到李青竹还是给吓了一跳,李青竹太热情了,热情到孙文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早就调查过自己。
李青竹被孙文这么一问也立刻意识到自己热情过头了,他连忙收拾心情,收回双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在下早就听闻孙先生的大名以及孙先生所行之事,在下十分佩服孙先生为中华奔波奋斗之苦心与毅力,所以见到孙先生当面太过激动,以至于失了礼仪,还请先生原谅。”
孙文听后连连摆手,谦虚道:“李先生言重了,你我都是天朝人,如今国家内忧外患,我等应当忧国家之忧,这些都是我等该做的。”
“孙先生自谦了,想法人人都可以有,可是真正能把这种事情付诸实践的,我观当今天下,只孙先生一人矣。”
李青竹笑了笑,依旧把孙文捧得很高,当然,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张作霖见他们俩这样你捧我一下,我谦虚一下,都快没完没了,赶紧走到中间拦住他们继续下去的趋势,直言道:“你们二位就不要再啰哩啰嗦的了,逸仙兄好不容易从广州过来,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被张作霖这一打岔,李青竹才恍惚过来,人家孙文才过来,是应当让人家好好休息一下。
他连忙赔笑道:“抱歉抱歉,是在下有欠考虑。大帅,您赶紧让孙先生好好休息一下,改日我再向孙先生指教。”
“不敢不敢,应该是互相探讨才是。”
孙文拱手向李青竹温和的笑道,之后他也没有矫情,他和张作霖本就是朋友,所以丝毫不客气的跟张作霖去他的休息之地了。
李青竹一直笑着目送着孙文离开,直到看不见他人了还在原地傻笑着。
看着他那模样,张怀英笑嘻嘻的跑到李青竹身边大喊道:“先生!回神了!”
之前因为张作霖和孙文都在场,张怀英和张怀瞳都装作乖宝宝,如今两人一走,立刻原形毕露,她们俩在李青竹和崔小小面前就没有这么多规矩了。
张怀英的大喊把李青竹给吓了一跳,等他回过神来之后便看见张怀英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李青竹没好气的伸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脑袋道:“怀英,你无故吓先生,我要罚你给我抄论语两遍!”
张怀英一听,连忙跑到崔小小身边抱住她撒娇道:“崔先生,李先生他欺负我!”
那模样要是被外人看见,还真以为是李青竹欺负了她似的。
“羞羞羞,姐姐你不害臊,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向崔先生撒娇,而且,明明就是你吓李先生不对嘛。”
李青竹还没有说话,张怀瞳就首先和张怀英杠上了,李青竹现在完全能够确定,这俩姐妹绝对是天生的对头,两人几乎就没有停止斗嘴的一天。
张怀英说李青竹的坏话,张怀瞳就站在李青竹这一边和张怀英对呛,气得张怀英直骂张怀瞳是叛徒。
崔小小抱着气得够呛的张怀英好言安慰道:“怀英,你可是姐姐啊,妹妹不懂事你就让着点她吧。”